两人并没有约定，但早上不约而同了同样的事，又是差不多的时间开启视频。

锻炼四十分钟以上，人就会变得神清气，脑多巴胺分旺盛，思维也变得活跃起来。

电脑前站起来，踱步到仍然藏在暗影里的病床前。

“嗯。”陈柯答应。

他闭上睛，深了一气――

心里好像有个小虫在爬，的，却又捉不住。

直起。

“早上好。”陈柯心很好，虽然是对着手机，但他有种和周六在厨房互早安的奇异幸福。

“好啊。”周六笑笑。

“不要。”周六脆地说。

“还有，今天不什么人敲门都不要开。”陈柯叮嘱。

陈柯忙碌了一番，把饭好，喂给病人吃，然后打理了一自己，这才打开视频，正看到刚洗完澡，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周六。

“要打赌么？”陈柯顺着说去。

现在，是时候把好习惯捡起来，毕竟，每时每刻都有可能会和“他”视频，他不能放任材自由发展。

“咦？”

亲一不算什么，但他不能保证，亲了之后，他还能把持的住。

昨晚的一切就像梦一样，他从来没有和周衍说过那么多话，脑里一遍一遍地过着周衍笑着的样，他忍不住弯腰去，贴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自从他成为全职作家之后，每天都要两个小时锻炼，早上一小时，午一小时。

门铃忽然响起，他到一阵兴奋，注视着周衍前去开门，目光特意在周衍束起的深睡衣腰带上徘徊，那腰带勾勒他纤细而柔韧的腰肢，随着走路的姿势，而优雅摆动的双臂，还有脖后面的一段白皙脆弱，就在

“到现在为止，防盗章的评论大概只有一百多条。”周六说，“今天我们可以拭目以待了，如果回档重来，说明你的猜测正确，如果过到个日期，说明我的猜测正确。”

只是亲一，应该不算不尊重吧？陈柯想。

“我发誓，不会任何对你不尊重的行为。”

……

那时，他不是“陈柯”，而是一个上帝视角的不存在的人，他俯视着一个净整洁的房间，在那里，有他疯狂贪恋的人，当他的目光落在周衍纤长的影上时，就再也挪不开了。

陈柯去小区的游泳馆游了一个小时的泳，冲了个凉澡回来。

在陈柯“生病”的那段时间里，他经常到同一个梦。

仿佛为了响应陈柯的乌鸦嘴，周六家的门铃突然响了。

这个好习惯，在前段时间周衍事后，他就给断了，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后来又把周衍接回家照顾，自然是没时间锻炼了。

“好吧……那就是无奖竞猜，是或者不是，我们拭目以待。”

淡无血的唇近在咫尺，陈柯着一般凝视着，心脏咚咚、咚咚地在腔里闷响。

“其实也不早了，”周六发，“都快中午了。”

周六的肤在男人中间算是偏白的，但比起陈柯那种不见天日的白，周六更健康一些，再加上刚洗完浴，脸上还泛着健康的浅红，他冲陈柯一笑，大方地招呼：“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