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反驳：“不会的，我看见风轩为了放走濯，宁可自己受伤。”

“我知。”周六说，“我保证次不会了。”

就像盘古，将化为山脉河，变成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万事万，都与他息息相关。

“嗯，”周六回答，“我知了。”

最后这话，已经很尖锐了，锐如陈柯，不会觉不到。

周六一愣，还带这样的？

以前周六觉得这个理论有理的。

周六听到如此脆的回答，不由得有些失望。

“如果他的执念不是成为武神，怎么办？”周六反问。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陈柯顿了顿，，“假如风轩不喜濯了呢？那么，濯的死，对他来说，就没有冲击力了。”

“……”陈柯没话说了。

“我只是听说，有一种作者，是以待主角为乐，给主角挖坑，让他们经历各种痛苦挫折，最后再有所谓的成长……”亲见识过风轩的痛苦，周六说不动，那是假的，那种冲击力，依然无法从他心中退去，他想跟陈柯问个明白，“我想知，你折腾风轩的时候，心里是什么觉？”

陈柯愣住，有一瞬间，他以为周六看穿了他的想法。

周六在期待的，是这样一个创造者么？一个把自己的灵魂寄托笔世界的创造者？

“是吗？”陈柯烦躁的拽了拽领，“你一直在试图改变剧，我不知你为什么要这么，但你改变了剧，你能承受得了结果吗？”

“……你知主要的因果链条是什么？”

“那最好不过了，”陈柯冷着脸，“但我奉劝你还是和他保持距离。”

他抬起目光，凝视向陈柯：“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当你给风轩设重重障碍，让他失去一切的时候，你心里……能够受到他的恐慌吗？”

“我仔细研究了你的，从世界构架、门派系到剧展开。”周六说，“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改变风轩的成长历程，现在他的‘修炼’已经完成了，只剩三个顿悟，一是濯之死，二是和正派的决斗，三是和阎血月的决斗。这三个，我不会涉。”

可能是因为……陈柯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吧。

其实，在他没有到风轩的故事里，亲看到风轩经历的一切之前，他只觉得这是个打来打去的无脑外挂，就像大分一样没有现实意义，他本连开都看不去。

那他为什么还要苛责陈柯呢？

“主要的因果链条不变，结果就不会变。”周六说，“这是你说的。”

但现在……

“我说过了，无则刚，有多少的期望，就会有多少失望，成为武神，就必须顿悟这一关。”陈柯再度调。

陈柯疑惑：“你问这个嘛？”

但他又在希望什么呢？希望陈柯是个丰富的人？于某种无奈才去主角？这理由说来都没人信！

“我没有觉，”陈柯说，“不需要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