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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医生赞扬，“那就是肢复健了，其实也很简单，一些简单的动作，需要持去，来，我先教你第一组动作。”

“好的。”

但是今天，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如果一男一女去复健，就会判断是侣了？”

灼的不仅是陈柯的手，还有他的目光，即便没有抬，周六也觉到陈柯正望着他，陈柯在看他的睛，在等他的回答，没有丝毫闪避，而是直接的、执着的……

“你可以来几次医院，找医生或者护士指导你，等到你的动作熟练了，完全可以在家里完成复健。”医生说。

“第一组动作，有两个动作，一个是屈伸，就像这样，注意我的手放的位置，”医生一边示范，一边解释，“另一个动作是翻转，翻，外翻，就像你说的，走路时膝盖和脚踝都是主要受力位，而小的腓肌是蹬地往前走的主要动力。”

“一般两个男的去医院，医生就会判断都是亲戚啊。”周六想了想，说。

“我们看起来像兄弟么？”

“是，有可能是夫妻。”陈柯微笑起来，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握着周六脚踝的右手向外翻转，手掌从正面到小后面，熟练地护住跟腱，“觉怎么样，难受吗？”

“嗯，明白了。”陈柯在旁边认真地听着。

搁在以往，陈柯一定会笑着说“没什么”，把这句带有暗示质的话一带而过。

“也不一定是侣，”周六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也有可能是夫妻。”

“第二组动作，在病人可以站立的况，让他扶着墙站立，最好是有抓的东西，脚跟提起放，一次几个，累了休息，再重复。”医生继续介绍，“后续的一组动作是单支撑，这个时候你只要在旁边保护病人不要摔倒就可以了。当病人可以自由走动的时候，持每天走两个小时的路，上午一次，午一次，每天上十五分钟到一个小时的楼梯。”

“好的。”

“不难受。”周六回答，脸上有些发，“辛苦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过来咨询，他的不错，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恢复起来很快。”医生笑，“而且他能有你这么一位贴心细致的兄弟，一定可以顺利康复的。”

“如果一男一女去，就会判断是侣了？”陈柯坐在椅上，抬起周六的脚，照医生说的动作，一手拖住他的膝弯，一手住脚踝，缓慢地屈伸运动。

周六到被陈柯摸到的地方都的，在医院时医生给他复健可没有这么奇怪的觉，但他又不好意思说，便忍着。

气氛立刻变得暧昧起来，周六觉陈柯的手心很，尤其是托在膝弯的左手，虽然隔着一层棉布料，仍然能觉到那灼的温度，掌心的轮廓，还有微微用力扣在大侧的手指。

说着，医生抬起周六的小，放在自己上，右手托着膝弯，左手握住脚踝，缓慢地屈伸运动。

陈柯笑了笑，周六则是使劲。

“啊，你说什么？”周六错过了陈柯那句话。

回到家之后，陈柯问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