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在周六耳边问。
“搞你。”周六脸上一re,目光直直看向陈柯,带着几分外qiang中gan1的凶悍。
“今天很直接啊。”陈柯语气里han着逗nong,手掌却已扶住周六腰后,温re的手抵在绢细的pi肤上温柔摩挲,nong得周六很是舒服,心里也yangyang的。
“对啊,服侍皇帝陛xia,是属xia的职责嘛。”周六yan神开始乱飘,就是不往陈柯那双han着调笑意味的yan睛里看。
“你shen上有伤,我怕你……”陈柯自觉再说xia去,他要绷不住了,便daochu心里的真正顾忌。
“不搞算了。”周六撇嘴,“掐着脖zi睡觉吧。”
陈柯失笑:“那你想怎么个搞法,我pei合你?”
“你先躺xia。”周六得了皇帝陛xia的“御令”,也不矫qing,直接命令dao。
陈柯疑惑,以周六现在的shentiqing况,难不成还想上他?
陈柯照话躺xia了,西厄斯这ju贪huan纵2yu的shenti,已然有了反应,一躺xia便yingbangbang的戳着周六。
“嘴上说着不要,shenti倒很诚实嘛。”周六拍了拍陈柯的颈侧,他的手也不敢乱放,一手撑在陈柯耳侧的床上,一手an着陈柯颈侧的伤疤,俯xiashen去,与所ai之人额tou相chu2,鼻尖相抵,而后蜻蜓dianshui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这不是我的shenti,”陈柯顿了顿,心nei有些纠结,“你……介意么?”
“不介意,我知dao我亲的是谁,”周六笑起来,“何况这也不是我的shenti。”
“这么说倒也是。”陈柯hou咙有些发gan1。
“你今天的话特别多。”周六与他脸颊相贴,在他耳边调笑dao,一边撑着shenzi,去解开两人腰上的衣服。
陈柯xia巴绷得很紧,嘴唇抿成一条线,他见周六大有直接上阵之势,提醒dao:“床tou有香膏。”
“唔,这你都知dao,不愧是博学多才的烂柯大大呀。”周六伸手取了香膏,拧开盖zi,还好没什么异样的味dao,假如真是齁甜的阿拉伯香,恐怕今天这事要黄。
“刚才看见的。”陈柯解释,“这句博学多才我受之有愧,当然,你可以用其他方面的知识来考我。”
“我不想考你,我只想搞你。”周六说着,将香膏抹在手指上,试着探到shen后,急急地开拓起来,毕竟不是专门用来zuo那事的,还是有些艰涩,这个动作又牵扯着后背伤kou疼,周六便急急nong了两xia,gan觉差不多,就要往陈柯shen上坐。
“你停xia。”陈柯终于明白周六要gan1什么了,看着他一脸壮士chu征的表qing,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即an住他的手,“盒zi给我。”
周六把香膏盒zi递给他,他接了盒zi,说dao:“趴xia来。”
周六便乖乖地趴在他xiong前。
小别胜新婚,这话不假,两人只拧巴了几分钟,就立刻如鱼得shui,黏糊在了一起,qing到深chu1,周六差dian忘记抱住陈柯的脖zi,吓得他绷紧shenti,愣是在浑shen发re的qing况xiachu了一脑门冷汗。
陈柯则完全会错了意,以为他今晚特别reqing,便又回报以加倍的reqing。
事毕之后,周六只觉膝盖快要掉了,腰腹更是犹如zuo了几百个仰卧起坐一般困乏酸ruan,他趴在陈柯shen上,动也不想动一xia,任凭微微汗湿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