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士卿捂住半边脸，神幽深：“可能最近喝的太多，免疫力上来了。”

“酒是前两天刚灌得……二十斤呢。”何独秀仰起，：“你以前不是半斤就可以的吗？”

柏士卿把他搂紧，他心里一样有些迷茫。

风虽然被柏士卿大分挡了过去，何独秀却还是觉得脑昏昏沉沉，柏士卿率先发现，他把何独秀抱起来回了房间，像方才一样端起碗喂他吃饭，何独秀乖乖张嘴。

何独秀重新站起来，被柏士卿单手扶住，他仰起看着面前的男人，伸手把他的手拿来，：“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何独秀的声音哼哼：“我会保护你的。”

柏士卿住了空酒瓶，：“不够。”

“你先吃饭，我去一。”

何独秀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看到他眉陡然皱了起来，鳞片以肉可见的速度蔓延上了他半张脸，何独秀神了儿，“神神？”

何独秀困倦的靠在床，一双睛因为生病而的。

不只是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何独秀的圈有些红，他扁扁嘴，搂着柏士卿的腰，：“没关系的，就算你没办法在我面前保持人形也没关系，反正你什么样我都喜。”

红的脸和红的嘴唇一开一合，柏士卿觉自己脑里面有一弦在缓缓拉扯着，他紧绷着把饭喂完，将何独秀扶着躺去，走去的时候发现手臂上已经再次被鳞片侵蚀。

何独秀坐在床前端着碗，不知味，他皱着眉吃了两，然后放碗上了楼，柏士卿背对着他站在风，脸上的鳞片已经褪了去，发现他上来立刻走过来用挡住了风，并把他拉到了怀里，用大衣裹住了：“你发烧了，吃完饭待会儿还要吃药，不要乱跑。”

何独秀有提前买过一大桶烧酒放在房间，他四周找了找，却发现那桶已经空了，愕然的抱着桶蹲在墙角，他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何独秀被柏士卿叫起来的时候鼻完全不通气儿了，他还记得柏士卿的事,问他：“坏人抓到了吗？”

“没事。”柏士卿把碗放，走到一侧的柜旁拿起昨天没有喝完的白酒，灌去之后鳞片停止蔓延，但是却并未褪，他侧看向镜里面的自己，何独秀也床脚步虚浮的走了过来：“怎么样了？酒不用了吗？”

边脸都藏在被里面,只剩光光的额和发在外面，他把被拉了拉,伸手拍了拍何独秀的脸，反掌一贴，嗯了一声。

柏士卿笑了：“我知。”

他不知自己来自哪里，不知自己是什么种，没有人告诉他他应该怎么才能维持住他想要的样，没有人来教导他应该怎么样生存去，他的一生之中，所有一切都是未知和充满不确定的。

后何独秀的叫他，他只好重新转回去，蹲在床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

“抓到了。”柏士卿：“你发烧了，先吃东西，晚我再叫你起来吃药。”

柏士卿觉自己上又泛起，他端着碗的手几乎有些拿不住。

柏士卿的心沉了去。

不是冒，直接发烧了，难怪睡的这么沉。

如果一直那个样的话，就算何独秀不嫌弃他，何家人也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