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决定的时候了。”老安国公轻轻阖上双，无可奈何地叹：“不偏不倚，秉承中庸之虽能保住谢家从前长久不衰，但那都是国盛君明的时候。如今帝上不明，臣不恭，朝中清备受排挤。六位皇逐渐长成，太之位久久不立，朝堂之上党派分立，明争暗斗直至民生凋敝。我们谢家世代忠良，实在是不能再只求独善其而弃济天之任于不顾了。”

“目前，最门的人选乃是三皇齐景雍和五皇齐景清。”老安国公了太阳，看起来有些乏了，便示意谢平山接去，谢平山接：“三皇齐景雍是何贵妃所，何贵妃虽然地位仅此于皇后，但并不如何受，不过其父乃当朝左相何昆，左相门生众多，拥立齐景雍的自然也多了。而况齐景雍虽无甚大作为，但素来温

谢平山凝视了谢东来的睛良久，直看得他有些尴尬才收回视线，赞同：“我想也是。”随后他转看向同样若有所思的老安国公，好像在对方中看到了肯定，两人都长长叹了一气。

“如今中有可能接任陛的皇一共六位。”老安国公有些心烦地用手撑着，缓缓说：“曾经大皇齐景琼是太之位呼声最之人，他地外公曾是礼尚书，自来是书香门第，最重礼制。而大皇本人也行文作诗，自从建府以来，更是结交了不少门客，都是一些有名的读书人。大皇一系最推崇‘立长’论，曾经也曾被朝中人推崇。不过，自从陛为保长公主替自己分担批阅奏折一事，将礼尚书当朝革职之后，大皇一系就式微了，其母夏德妃也早不受，故而他们至今难成气候。”

有什么联系？”谢东来无奈地否认。

“二皇齐景赫和四皇齐景凌同为一母宋昭仪所，不过两人格迥异，兄弟并不齐心。二皇无心朝政，倒是个坦的好之徒。四皇和陛志同合，喜寻仙问，倒是常被召见讨论这些杂事。只是两人的母亲位分不，母家职位最者，他们的舅舅，朝多年，也只是个兵侍郎，朝中拥立者甚少，不足为患。”老安国公接着说。

老安国公在同谢东来讲述当今皇位人选的况，可是这些讯息谢东来早就在剧里熟知，而其中关于齐安宁的只言片语，却让谢东来心惊肉。齐安宁竟然已经被皇帝信任到可以让他帮忙批阅奏折了吗？虽然早知能从深渊中爬上来的齐安宁不会是省油的灯，但想见今晚的他举手投足间的楚楚可怜，谢东来仍是啧啧称奇。原来柔只是他的面，温柔更是他的武，他用风细雨换来的不仅是他生存的权利，还有远胜于他人的权力。谢东来心中闪现过很多片段，但由于震惊，竟一时片刻想不清楚了。

老安国公缓缓睁开他苍老的睛，目光深邃地看向谢东来继续说：“在你回来之前，我同你父亲和兄长都谈论过了。我们谢家，如今备受陛的信任，是旁人攀附的对象的同时，更是别人最大的中钉。再保持中立不抉择，只会失了先机，落人乘。只是这站队一事，最为关键，也最为严重，机会只有一次。站对了，我们谢家便得以生存；站错了，那就是万劫不复。你明白吗？”

“孙儿明白。”谢东来恭顺地答心中却有如擂鼓一般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