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弟的阻碍。母后若能放xia恩怨同她交好,没准还能成为我们的助力呢。”
“叫我同那个贱人交好?”皇后立刻便被激怒了。废后之耻至今是她心中的一dao疤,她只要一看见谢淑妃那张脸,就会想起当年的耻辱与怨恨。虽然她也明白从谢淑妃ru手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她就是咽不xia这kou气。
“母后慎言。”齐安宁似笑非笑毫无诚意地安weidao,“与谢淑妃修好之事还不急,母后可以再考虑考虑。但这毕竟也是一条dao路。谢家如今声势浩dang,手握兵权,与他们联手,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害。至于gong外之事,儿臣已经有了打算,母后不必担忧。父皇如今如此信任儿臣,但那毕竟力量有限,儿臣在后gong之中却是要完全依仗母后的,自然也会为母后和六弟多作考虑。”
皇后听到齐安宁服ruan,面se稍霁,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言了,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xia袖kou,和声说dao:“这样才是,我们毕竟是这gong中最亲的人,我们可万不能离了心。你如今在皇上那儿说得上话,就要多多提携一xia你的亲弟弟。可别忘了自己的shen份,zuochu什么逾矩的事qing,到时候chu了岔zi,我们全都要遭殃。”
齐安宁漫不经心地应xia了,心思却飘向了午时的约会。
皇后顿了顿,又dao:“近日你舅舅在担心你的婚事,本gong琢磨着你如今已有十七,虽然皇上疼ai你不舍将你嫁chu去,但京中已经有了不少议论,再将亲事拖xia去只怕会有什么事端。本gong同你舅舅商量了一xia,本gong的表亲戚家远亲中有一名文质彬彬的青年,算是你的表兄了。自小善读诗书,倒是个人才,你考虑考虑,本gong就同皇上去说亲。”
什么文质彬彬的青年,皇后那表qing倒是真诚动人,但齐安宁敢保证,如果自己同意“嫁”过去,见到的不是一个快死的病秧zi,就会是一块牌位。只有死人才能足够安全的保守秘密。
齐安宁冷笑了一xia,yingbangbang的回答dao:“儿臣的亲事,就不劳母后费心了。儿臣现xia并没有婚pei的打算。母后您不妨想想,如果儿臣xia嫁,还能在这样自由地churu御书房,影响父皇的决定吗?”
皇后原本听到齐安宁的拒绝还有些生气,但听到他的解释,又顿住了,好像齐安宁现在就嫁走的话,是会损失不少,还没等她回答,齐安宁又突然笑了,他微微低xiatou,好似有些jiao羞,连脸颊都有些泛红,目光盈盈,就好像真是个qing窦初开的少女一般:“何况儿臣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儿臣有的是办法让他保守秘密,成为我的助力。”
忽而想到最近回京的那个人,又想到了何贵妃今早阴阳怪气的话,皇后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她觉得齐安宁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但她又不能否认,如果这件事能成,实在是一箭双雕。
最终她放弃似的,拿chu了一个雕刻jing1mei的小盒zi,无奈地说dao:“随你吧。你的药快吃完了吧,这是我叫人新pei制的。不要忘了吃。”
齐安宁的睫mao轻轻颤了颤,伸手接过了那个小盒,紧紧地攒在手里,紧到手指都有些生疼,最终福了福shenzi答dao:“谢母后。儿臣还要去同父皇请安,先行告退。”
皇后有些乏了,rou着额tou,随手一挥,就让他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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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一xia格式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