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搓掌心，拉扯肚上的肌肉，再用大拇指有规律地，从小一路延伸上至膝盖上半截，是恰到好的舒服和适当的疼痛结合。

“不然呢？你这么好看的一双，跛了瘸了多难看，万一夹我的腰都夹不稳怎么行，我当然要上心。”

“……”青天白日，他怎么能把这种事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就算林怀鹿不同他那些苟且之事，此刻听了，脸上也不由生了，抿着唇不说话了。

那时正午，纪驰拿着招惹英雄，林怀鹿打算移到沙发另一边。虽然他现在能和英雄共一室，却不代表可以近距离玩闹和接，以他的境，唯一能的就是畏而远之。

“你怎么会这个？”林怀鹿从未见过这般新奇的手法，忍不住好奇。

“先吃饭吧。”

纪驰的好心瞬间烟消云散。

“向杨请教的。”说起这个，纪驰没好气：“我就问了一句，那家伙就说了一大堆，还传来视频让我看看，我就勉为其难学了学。”

“你们在什么？”

一副寻求保护的姿态取悦了纪驰，轻轻拍着林怀鹿的背脊，安抚他的颤抖，善心大发对英雄说：“回你的窝睡觉去！”

“嗯。被老朋友缠住，在欧洲多待了一段时间。”纪明德坐来，好生打量林怀鹿，“怎么样了？”

林怀鹿认清现实，想到他盼望的纪明德一次也没现过，有些心灰意冷。

“还好。”林怀鹿一顿，盯着纪驰的，发梢被风得凌乱飞扬，声音被风带走了几度，又轻又：“你是因为要给我摩，特意去请教的？”

他无法理解的是，在这个法治社会，失踪被关在这里一两个月之久还能风平浪静，无人问津，于是拿着质问的气去找纪驰。纪驰毫不吝啬，大方告诉他，纪明德从一开始就把一切都安排得合乎理，林怀鹿孤一人，学校那边打过招呼了，就没有人会怀疑始末。

“好得差不多了。”哪怕怀着复杂的绪，林怀鹿也习惯去敬重这个人：“纪先生，我有话跟您说。”

纪驰清闲许多，白天看看书，晚上就躲在屋里抓着林怀鹿厮混，林怀鹿抵抗不过，只能委屈巴巴地接受。偶然一天看了日历才知放了暑假，每年这个时候，该是他兼职挣钱的日。

林怀鹿一刻都等不了，那些疑惑闷在心底生发芽，越大膨胀，连吃饭

纪驰尖，不允许他动，抓起他的手就往英雄脑袋上摸，林怀鹿大惊失，奋力手，见英雄抬起鼻还要凑过来嗅，一扑纪驰怀里，死死贴着不撒手，仿佛害怕纪驰把他推开，送到英雄嘴里。

一沉肃的声音就此响起，纪驰抬，就看见多日不见的纪明德定在门边，以审视的目光看向他们两个，随后将西装外套交给及时赶来的周伯，挽着袖，朝这边走来。

纪驰第一次实践，不太娴熟，低专心：“力度可以吗，疼了就吭声，别逞又说我欺负你。”

是平常的放松式摩，直到纪驰动手时他才发现原来手法大有不同，并非简单地一一就可以。

林怀鹿一听是纪明德，连忙从纪驰怀里坐直，可谓是又惊又喜地叫了声：“纪先生。”

而就在他不抱希望，气馁地任纪驰摆布之际，纪明德突然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