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好猜。”晏承旧看看林饮无，笑了笑，“每个人都是会变的，你和你的老师都变了。我听你的语气有些失落，想来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8861看着那些人，看见他们中冒来的那种熟悉的光，心中除了无奈之外再也生不其它的绪来。想了想，他还是拿起了特殊的通讯，连接上了晏承旧。

“我这里很安全，你不用这么小声。”8861明白了晏承旧的担心，忍不住解释了一句。不过原本有些抑郁的心还是好了很多，即使在很远的地方，还是能够直接的觉到朋友的善意，这无疑让8861觉得世界又更加好了一些。

他没有办法反驳009的话，但是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难就因为族人自愿被吃掉就真的可以吃了么？如果可以，谁又愿意被吃掉呢，谁又能保证那个被吃的人一定就是心甘愿的呢？

林饮无：……怎么觉自己像是块豆腐一样一碰就会碎？

这样艰难的事实在不适合8861细想，为目前能够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的朋友唯有9999一个人。要问他么，还是不问他呢？

8861打开窗，看见大街上正好有一队从外面打猎归来。是的，他们将杀人族的行为称之为“打猎”，他们想要重新再现人类以前当家主的荣光。

街边上的人在呼，因为这只队伍带回来的两只人族大的可怕，足够他们每个人都的吃上一顿。换言之，他们上积累的力量又能更多一些，总有一天也能和这些打猎的队伍一样，去猎杀那些人族回来当。

“那就好。”晏承旧应，“你似乎有些不开心，是遇见了什么事么？你的老师，和你记忆里的不一样了？”

他以前倒是没有遇见过晏承旧这样的人，说他单纯，但他该懂的都懂；说他不够单纯，但是有些时候那脑里的思维简直叫人难以理解。都是任务者了，为什么还不能彻底放开自己呢？不过林饮无想象了一晏承旧彻底放开自己的样，有些想像不能。

承旧脸上现了满意的神，似乎很为自己的决定到骄傲。

“这你都猜到了？”8861惊讶不已。

林饮无不声的瞥了晏承旧一，暗暗将自己的想法掩藏起来。

“9999么？”8861的声音从通讯里响起。这个通讯很大，和一个脸盆差不多，好在很薄，8861将它待在上当盔甲用，晏承旧则是将它放在空间里，也很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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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晏承旧才坐在床上，林饮无和他面对面看着，正觉尴尬，这个时候，8861给的通讯正好响了起来，巧合的几乎想让晏承旧起来亲一。

“不错。”8861应，“老师的确是变了，但还不到我不认识的地步。我只是不能明白，老师在说起吃人的时候，为什么语气能那么平常呢？明明以前我们中间要是谁熬不过去死了，老师的心都会很低落的。”明明是同族，同样是在这个世界上艰难求生的人，他们连那些不称之为人的材都不吃，如今说起吃人怎么能够那么平静和

8861还是在大学城里住了来。

“是我。”晏承旧轻声回应，怕声音大了给8861招来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