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韶军不由得笑声，原以为卫阳是个致的花瓶，没想到是个淘气的捣鬼，和他在一起不知不觉就会跟着他的节奏走。

几乎以为他已经失去了笑的能力，没想到现在，他却笑得那

卫阳漂亮，可漂亮的人韩韶军见得多了，无甚稀奇，就算脸上有大片文也最多是漂亮得独立特行，但当两人面对面，韩韶军受到了卫阳的独特魅力。卫阳的笑容有种力量，明明他什么都没，只是静静地站着笑，却像四月芬芳的气息一样不知不觉沁人心脾，等到人反应过来时已深深地被他染，不知不觉跟着他微笑。

闻香品茗，两人闲聊，大分时候是卫阳在说，韩韶军在听，从坊间八卦说到季元熙私房糗事，总之什么好玩说什么，什么逗趣聊什么。韩韶军的绪原本是低落的，不知不觉间，心变得愉悦，仿佛和卫阳闲聊是一种享受，永远都不会怕冷场，永远都不会闷，只要有耳朵能听，就是一桩人间乐事。

姜辰不知自己站了多久，他跟人聊天一转发现韩韶军不见了，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后在偏厅里找到了人。但他没有立刻现在他面前，反而远远地看着他。

韩韶军有惊讶于他的锐，他在外应酬多多少少都还是会喝酒的，总共与卫阳没见过几次，他竟然发现自己更需要的是茶。

两人在偏厅里坐定，卫阳狐假虎威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孙家的帮佣果然端了一壶茶，虽然不知是不是那所谓的“极品大红袍”，但确实是泽鲜，香气宜人。

之前韩韶军只觉他长得好，这一刻只觉他声音也好，说话时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拿得正好，让人无法拒绝，等脑反应过来时，嘴上已先一步答应：“也好，院里坐久了确实有无聊。”

难怪他能笼络季元熙这么多年，韩韶军心想。回想起两人门时亲昵的模样，韩韶军的心中又长叹了一声。

“太好了！”卫阳喜地拍手，“外面有冷，我们里面坐。韩总想喝什么，来壶茶？”

片片薄荷叶，在月夜近似于妖。

因为，他在笑。他已经多久没有如此畅快地笑过了，姜辰记不清了。大分时候他都是沉默的，愤怒的，甚至阴沉的，他就像一幅被冰封的日画，虽然偶尔还能看到过去意，但更多的是冰冷和。

卫阳压低了声音调地在韩韶军耳边：“我知孙翰家里藏了极品大红袍，据说是那几棵母株上的，我们不跟他客气，想办法来喝掉。凭韩总的面绝对没有问题，我就顺便沾光啦！”

卫阳清亮的眸倒映韩韶军的影，他眨了眨：“正好我一个人，韩总也一个人，不如我们两个人搭个伴。韩总上次救我一命，我还没好好谢谢你，我别的本事没有，陪人聊聊天还是可以。”

韩韶军喜他，没有太多深意，就是单纯地喜这个漂亮的人，而如今喜中又多了些激。

笑过后，韩韶军忽然意识到，卫阳不是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说话的，他是看自己闷闷不乐才专门来逗开心的，最近的糟心事想必他也有所耳闻，他帮不上什么忙，但让自己笑一笑还是能到的。

两人正聊得开心，并没有发现有人站在远，神地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