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就见霍君宵把那鸡崽甩到了一边的地上，他大概觉得跟这么蠢的人对峙也没什么好对的，于是就这么把人当垃圾顺手给扔了。

白旭笑眯眯地抬手拍了拍鸡，安：“破音没关系，回有机会重来一遍，我正缺个提神的闹钟。”

鸡崽：“带什么路？”

小剧场：

“放了你可以。”霍君宵俯视着他，冷冷地：“起来带路。”

霍君宵一字一顿：“恒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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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完之后，一个拂袖，咳得满脸通红正挣扎着企图撑坐起来的鸡崽被一无形的力量猛地压了回去。

鸡崽：“……”妈要松就松脆一！这放一收一的是个什么病！能不这么优柔寡断吗？！

白柯觉得这种神经病大会，自己还是没必要参与了，于是松开霍君宵的手臂，摆了摆手：“你们聊，我先——”

这一波三折的脑回路和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话方式，跟白旭简直没差，不愧同为神经病。

他曾将手掌轻覆在白柯闭着的双之上，那纯黑白的、只有光影轮廓的世界像是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帧般一翻而过，快得他本看不清容。只看了片刻，他便猛地撤回了手，只觉得那手心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灼刺痛的觉一路烧到了，烧了心里，烧得他甚至不敢再看第二回。

霍君宵：“……”恒天门近些年来的居然还有这种款式的？

看着白柯的模样，霍君宵沉默着在心里消化着所有想说的话，再开却是没没尾的一句：“恒天门素来作，剑走偏锋，最擅钻营旁门左。如若说是其他门派，我尚能勉相信找寻阴年阴月阴日生人是为了改气换运，可若是恒天门……呵！”

白柯：“……”呵，刚才算神经病的时候忘了这还有一只呢。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再度紧了鸡崽的脖。

可偏偏他不能说，也不敢说，甚至除了昨晚初见时压抑不住绪所说的那几句，他连“师父”都不曾再喊一次。

鸡崽：“……”还能不能好了！QAQ

因为他怕他加的一些零碎经历越积越多，会在某天不小心唤起白柯一分记忆。而累世的记忆相交相错是最为忌讳的事，因为完全不同的份和经历，以及混乱不清的片段，十有八九会让一个人沦为疯。

他能同受，却无力改变，因为他心里清楚，这并不是普通的盲。

魂魄未全，活命尚且不宜，又何来的意气风发。

而那一魄的缺失，和手里这鸡崽师承的恒天门脱不了系。让他怎么不恨？

而那鸡崽因为霍君宵和白柯说话时手里力有些松懈，正打算趁机喊“救命”以试图勾起白柯和白旭的同心，毕竟这俩一看就是不杀生的类型。谁知“救”字还没发全，就被霍君宵冷不丁的使力给了回去，生生破了音，扭曲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叽——”

的双。

甚至在他真正找到白柯之前，他就知，再世为人的白聆尘，注定要缺失些什么。因为他天生缺了一魄。

白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