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听xia来,除了什么“从脑zi里爬chu去一个黑影,然后嗖地一声又钻jin了旁边另一个人的脑zi”、还有什么“手啊脚啊咣当掉一地”这种有些凶残的句zi,其他愣是一句没听懂。
睡醒之后的白zi旭如同唐僧一样在白柯耳边“嗡嗡嗡”了大半天,让他忍不住产生了“说累了指不定能再去睡个三天三夜”的念tou。
不过这念tou终究没成真。
白zi旭在那之后的几天里,又突然变得安静了不少。君宵另一间屋zi里立着个书柜,净是些白柯连字走不认识的书,也不知白zi旭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整日整日地扎jin去就不chu来了,还掩着门不让人打扰。
有一回白柯忍不住站在窗外朝里看,看到白zi旭手里的书的封pi就是一阵无语:书都拿倒了,看个屁啊……
不过对于白zi旭,白柯一向是惯着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gan1什么就让他gan1什么,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他既然就喜huan倒着看书,还看得津津有味,那就让他看去吧。白柯这么想着,也就没再去gan1扒窗kou的事了。
倒是余贤,不知怎么的,突然对白zi旭起了很大的兴趣,拉着白柯问了几句白zi旭的事qing,而后时不时会去那屋zi里跟白zi旭说几句,mei其名曰:探讨书意。
鬼知dao他能跟一个倒着看书的人探讨chu什么书意来。
白柯试探着问了余贤几次,都被老爷zi绕过去了,也不知dao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如果放在以往,有人这么目的不明地走近白zi旭,白柯必然要长上一百二十个心yan,防得严严实实。可是换成余贤或者霍君宵,白柯就莫名地没了防范的心思。或许是因为他们说的那些荒唐却又有迹可循的前世今生,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白柯对这两个人完全不设防。
极偶尔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两个怀疑的念tou闪过,他的潜意识里就会浮chu一抹说不清dao不明地罪恶gan,似乎对这两个人有任何的猜忌,都会让他自己从心底里生chu一gu郁结来,觉得像是亵渎了什么似的。
转yan一周就这么晃晃dangdang地过去了,余贤的彻底恢复了正常,此人大约天生难安定,不是逗白柯就是逗林桀,要么就是去逗白zi旭和花生米,总之就是手贱停不xia来。
这好不容易元神恢复,余贤就闲不住地去招惹了一把君宵,死缠烂打地拽着君宵陪他打一架,说是一周没动了,松松筋骨。
君宵无视sao扰,ying是老神在在地教完白柯一篇鬼画符,又手把手地带着他写了一遍,确认他记住了再不会nong错,这才一拂袖闪到了屋外。
林桀和跟chu门的白柯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两个人影已经上了天,虚虚实实地打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影,看的xia面两个除了目瞪kou呆之外,便没有更好的反应了。
两个不相上xia的大能过起招来,那不是他们这些小菜鸟能看得懂的,两人仰脸傻了半晌,还是默默低tourou了rou有些僵ying的腮帮zi,放弃观摩了。
“诶――小白!”林桀读古籍读累了,正四chu1转着顺便活动活动脖zi肩背,结果却在洗墨池那边站定了,招呼白柯过去:“掌门好像又召见了几个长老在商议什么。”
“怎么这个时候召见?”白柯正想jin屋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