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苦笑dao:“我把它拿来给您看,本shen也不抱什么希望,就是舍不得我那些古董,都是老祖宗传了好几百年的,到我手上却要给送chu去,我不甘心,可是有什么办法。”
原教授摘掉手套,拍拍他的肩膀:“你呀就是嘴ying心ruan,嘴上把他们骂得了个遍,却还想着帮他们还债,只怕人家未必领你这个qing。”
“不骂他们我更不痛快。”白暄是个shuang快人,看谁顺yan就对他好,看谁不顺yan嘴也ting毒,xing格直来直往,因此得罪不少人。
若他不是和顾远歌交好,只怕打着他的古董主意的人不在少数。
他沮丧的将昙花瓷收jin箱zi,心里因为白晞很不痛快,却被靳唐突然叫住:“能让我看看吗?”
被原教授证实了这是个假货,白暄就不在乎它了,直接拎起昙花瓷给他递了过去,真正的昙花瓷乃是无价之宝,可假的要多少有多少,一文不值。
因此当靳唐直接上手摸jin瓷瓶里面的时候他就更无所谓了,只顺kou提了一句:“我见那斯瓦拿着瓷瓶就跟你一样直接上手摸了,怎么你们俩的动作一模一样。”
他只是随kou一说,却不料靳唐伸jin瓷瓶nei的手一顿:“你说斯瓦跟我一样直接伸到瓷瓶里面去摸?”
白暄听他问得纳闷,不在意的说:“他是外行嘛,说不定还以为瓶zi里藏着什么宝贝,难不成你跟他想的一样?”
他说完哈哈大笑,那边的靳唐早已变了脸se。
接xia来靳唐zuo的事让白暄和原教授目瞪kou呆,只见他从外面打来一盆清shui,然后将shui倒jin瓶中,直到瓶中的shui将要溢chu来才停xia。
“你在zuo什么?”白暄突然觉得靳唐会不会是个傻zi,他难dao在玩过家家?
虽然这瓷瓶被证实是个假的之后他就不放在心上了,可是想想一个假瓶zi要换走自己家里好几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他的心都疼得厉害。
“我告诉你,就算这瓶zi是个假的,你也不能把它当玩ju玩,它就算是被毁也只能毁在我的手里。”白暄信誓旦旦的说。
他这种想法有些幼稚,就好像他与某人有仇,那么别的人帮他报仇除掉这人都不行,这人必须得被他亲手毁掉才能算是真正的报仇。白暄为人固执,jian定一个信念就必须完成,因此他把这瓶zi当zuo自己将来送chu古董的chu气筒,就不准靳唐再用它玩。
靳唐挡住了白暄想把瓷瓶拿走的手:“再等一刻。”
白暄正要拍掉他的手,却见瓶zi中原本清澈的shui逐渐变得混浊,就像往里面撒了一把石灰似的,他一时好奇,也就忘了拿走瓶zi。
“这是怎么回事?”随着瓶中的shui越来越混浊,白暄睁大了yan睛,脸上的震惊显而易见,“难dao这瓶中被抹了石灰粉?”
原教授见状也过来围观,看到此qing此景也是惊讶万分,虽然他年纪不小,然而在自己喜huan的专业领域却像个孩zi,yan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瓷瓶里面的shui。
大约过了一刻钟,靳唐把瓷瓶中的shui倒回盆里,只是此刻这shui白乎乎的,与刚才的清澈湛明形成鲜明对比。
白暄早就拿起瓷瓶好奇的往里看,一边还准备把手伸jin去。
“别动!”原教授和靳唐同时chu声制止他,白暄讪讪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