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现在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么？"

"你们真的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来了！"他紧紧拥抱了格雷和詹米，隐形的盔把两人鼻撞得生疼。

"……"

詹米往卡斯尔消失的地方扔了个纸团:"天使特么吓死人不偿命么！"

救那个男孩，帮他杀死正在殴打他的恶棍。拿一块面包给那位母亲，让她的孩不至饿死。向那个通奸的女人扔第一块石。给那位国王谏言，让他去打那场注定会导致亡国灭种的战争。

"果然信任你们没错！谢谢！谢谢！"

"对不起…'神的旨意'指什么？"

人类的宗教。

符咒是在盔脖，你没法。"格雷比划了一，"我再改改，好了会叫你的。"

卡斯尔上棒球帽，开符咒，然后长舒了一气。

是一个明确的命令。我们会同时收到这个命令，并自动由最方便的天使去执行。

"等等，这只是个初版。"格雷阻止他，"你不能整天上张纸嘛。你拿个帽来，我们把这个图案印在帽上。"

"谢谢。"

……你想问就问吧。

"所以你们并不是一开始就现的？你们现时已经有人类了？"

在世界的初始，只有我和我的兄弟姊妹们，在天地间游。

我们从不质疑神的旨意。我们是他的仆人，他的战士，是他打击的拳，是他抚的掌。

"比如…什么样的命令？"

43.与天使探讨无神论

人类，是不同于动的奇异种族。我们观察着人类，全知全能之神的旨意理照料着人类----这于蛮荒旷野的猿，没有尖牙利爪，没有厚鳞尖刺，跑不快不，脆弱得难以置信，却能够联合起来，用火、用石块、用集的力量，抵御天敌，捕杀成群的猎，从非洲草原散布到世界各地。

"你们一共有多少个？"

"…"两人克制住吐槽。格雷往詹米的唾里加了些琼脂，在微波炉里煮沸溶解，趁加墨盒打印在帽。他们之前发现这样理可以让咒持续时间长很多，詹米还专门为此改造了打印机。

注:其实天使这个脑才是终于促使我把整个构思写来的契机。本来只想在微博上写个小段，结果…十万字之后，Cass终于上线了TvT

我们当然是从一开始就现的。只是…在我们从人类的睛里看世界之前，一切都是混沌混乱。

"切~我还以为你们能解决各种远古历史和化之谜…"

"格雷，好好听卡斯尔说啦…"

从几个，到几十个，再到几百上千个。我们坐在篝火边，睡在石中，奔跑在原野上…

"你们确实是宗教意义上的天使？哪个宗教？"

"人类有很多种宗教啊，而且各种教派都认为别人是异端伪信，

卡斯尔把纸在上，了，一个盔现把他的罩了去，闪烁一就隐形了。卡斯尔晃了晃，四走动了一，表示满意。

格雷把符咒改到盔端，又把鼻改成了网状面罩便于说话，测试了几次，才对着空气叫卡斯尔过来。

卡斯尔瞬间消失，一会儿就带了个旧了吧唧的棒球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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