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许一心正在摆nong白塔的微博，这个微博虽然说是酒吧的微博，但其实只有他一个人在nong，他偶尔会把拍到的照片或者手机里的一些视频上传，来来去去也只有那么几百个粉丝，活粉可能只有三分之一。

他翻到那张他给袁钺拍的侧脸特写，手指顿了顿，又继续心不在焉地往xia翻。

酒吧大门被旋开了，撞响了挂着的铃铛。

许一心tou也不抬，懒懒地说dao：“六dian才营业。”

来人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了吧台前面，“啪”一声把什么东西拍到桌zi上。

许一心放xia手机，抬起tou来，发现面前站的是谢晋，书包胡乱地甩在肩上，还在chuan着气，大冷天的，居然跑chu了汗，yan睛紧紧盯着自己，像狗崽zi看到了肉骨tou。

他抄起那张成绩单，上xia瞄了yan，托着xia巴，假装不知地问dao：“这是啥。”

谢晋面上louchu一dian刻意掩饰的得意，慢条斯理地拉过来一张gao脚凳坐xia，将书包放在吧台上，伸chu手指指着成绩单上jin步排名的那一栏。

“看到没。”

许一心diandiantou，“哦”了一声，说dao：“不错啊。”

谢晋yan巴巴地等着xia文，怎么知dao许一心若无其事地把成绩单还给他，开始收拾起吧台上摆的酒来，一边收拾一边还抬起tou看他，“你怎么还不走”这几个字就差没说chu来了。

他撑着吧台站起来，有些急了，说dao：“你之前答应我的，说我期末考如果jin步了就……就……”

“就什么呀。”许一心看着他，调侃着说dao。

谢晋红着耳genzi说dao：“约一炮。”

许一心原本还想装着不记得把这件事qing抹掉，但是谢晋眨巴着yan睛看他，紧张得脖zi都梗chu青筋来，他想，难不成是越吃不到越想吃？

他把手上的抹布往旁边一扔，不耐烦地说dao：“行吧行吧。”

谢晋yan睛一亮，说dao：“我xia周就放假了！”

“那就xia周吧。”

谢晋兴致gao昂地应了一声，把成绩单sai回到书包里，坐在吧台前看着许一心gan1活。

酒吧里nuan，许一心只穿了一件灰se的套toumao衣，有些旧了，领kou松垮垮的，louchu一小截凸起的锁骨，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谢晋又一次想起许一心给自己kou交的那晚，心脏砰砰直tiao。

“……”许一心说dao，“你怎么还不走。”

02

等到了约好的那一日，因为xia雨，天气很冷，许一心把自己裹成了一只粽zi，耳朵上的耳钉全bu都没dai，因为太冷了。他没jing1打采的，鼻zi被冻得通红，特别显yan，跟驯鹿似的。

驯鹿要去被圣诞老人骑了。他溜达在街上，朝约好的那间快捷酒店走过去，心里脑补了一xia谢晋一shen黑pi穿着圣诞老人qing趣nei衣的样zi，自己一个人乐了起来，笑得直抖。

临近过年了，街上人很少，an照往年，他是不回家过年的。

因为雨xia得非常小，许一心没撑伞，到了快捷酒店的时候，脑袋上都湿了，他随便抹了抹，an照说好的房号找过去，敲了敲门。

随着敲门声，里tou好像“噼里啪啦”倒了不少东西，还有一声撞击的闷响，好一会儿，谢晋才开了门。

开了一条小feng，许一心赶紧推了门jin去。

谢晋站在门边看着许一心把羽绒服和围巾都脱了，louchu里面的mao衣，还是那件灰se的，松垮垮的，louchu锁骨。他还没说dian什么，许一心就麻利地把niu仔ku给脱了，louchu两条线条好看的长tui，和黑se的zi弹neiku，显得pi肤很白。

谢晋连忙开kou说dao：“你……”

许一心压gen没理他，把kuzi踢到一边，径自走到浴室里面去。

“……先去洗澡。”

谢晋恹恹地坐到床边，重新拿起手机，摁亮了屏幕，继续看刚才看了一半的知乎帖zi“第一次约炮怎么样才能显得不那么怂”。

房间是许一心事先开好的，他早早地来了，洗了个澡，犹豫着是该光着等，还是只穿neiku，正在犹豫的时候许一心就敲门了，他吓得碰掉了床tou柜的台灯，赶忙扶好之后，手脚并用套上背心和运动ku去开门，走过去的时候膝盖撞到了床。

谢晋rou了rou膝盖，边胡乱翻着知乎帖zi，边竖起耳朵听浴室里的shui声。

shui声很快就停了，伴随着浴室门打开，是一阵re腾腾的烟雾，许一心依旧穿着他松垮垮的灰semao衣，但是没有穿neiku，虽然mao衣xia摆有dian长，但并不能完全遮住。

谢晋屏住呼xi，可以说是立maying了。

许一心拿着mao巾胡乱地ca了ca脑袋上的shui，短寸tou很快就不滴shui了，他直截了当地把坐在床边的谢晋往床上一摁，让他躺好，然后跨上床坐在他小腹上。

“买了套和runhua剂没有。”

谢晋愣愣地躺在床上，看着许一心双tui跨开坐在他shen上，mao衣xia摆gen本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