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清风，香气为谁发。”

也回了，四目相对，此时却没有避开，而是眉舒展，绽开了一个温婉的笑。

这话一击就中，让林如影惊讶无比，心中却有莫名有些兴奋，他紧紧捧住白墨素的双手，将脸凑了上去，怜惜：“白兄如何知？我这病，连京城最有名的大夫都找不原因，为何白兄一就能看？莫非……白兄真的是神仙凡，菩萨显灵？”

“白澜白墨素。”那人答。

“哦哦……原来是这样……”林如影将视线移到一旁，又趁机偷偷瞟了一，脸颊上又泛起了两绯红。

“原来白兄也喜诗！我家祖上留了一张名家绘的兰图，上面写的就是这几句……却不知是哪位名家绘的，只了一诗，连篆章都未留……”

“林兄的右臂，会在夜晚的时候痛吧。”白墨素墨一般的眸直直望林如影的睛，直戳灵魂般，将他的所有秘密，全都看透。

仿佛得了什么珍宝似的林如影在嘴边来回喃喃念了好几遍，“白墨素，白墨素……好名字，好名字……是一种兰的名字吧？令尊定是兰如痴之人啊……”

白墨素动了动嘴角，未答话，只盯着岸边青青芦苇长叶发愣。

【四】

林如影盯着那双墨勾成的眸，喜：“白兄真是仙人一般的人，我都怀疑是不是神仙凡变成的，来来来，来为林某卜一卦，看看未来我的前程如何。”

白墨素抬臂掀开了林如影袖上薄料，将宽阔的手掌展开，仔细看了起来。林如影不敢打扰，小心坐在一边，见白墨素认真的样，却心中窃喜，忍不住将凑得更近了些。

林如影看着白墨素翩然的模样，不禁想起古今那些写兰的诗句来，一篇一篇地涌上脑海，不禁声来，“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晖,复悲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

白衣公想了一会，中尽是看不透的笑意，“是如此。”

沉默了许久，他转过对林如影，中似有什么故事，“我略通卦象占卜之术，若是林兄愿意，我可为林兄算上一卦。”

那撑杆的船夫透过帘，瞧见了两人，笑了一，又继续撑着篙，向着湖深行去。

看着自己手臂就要贴上那人的，林如影又想起方才贴近时嗅到的诱人香味和起时无意间摸到的窄细腰，羞地别过了脸，尴尬转移话题：“一般的江湖士都是相左手的……为何林兄要看右手？”

林如影不知发生了什么，见旁那人脸瞬间变得苍白，不知是不是方才自己言语中有什么地方冒犯，不敢

白墨素却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不知是听到了什么禁语，闪电般了自己的手，将距离又拉了回去，“林兄莫说笑了……只是一个师父教过在诊病，遇到过同样顽症的病人。”

白墨素却没在意手主人异常，只将那手掌举到了脸前细看，看就要贴上薄唇，羞得差收回手臂，却只听白墨素对着那手掌淡淡：“我这门相法有所不同，和江湖上那些坑蒙拐骗的不一样，是有依据的。”

白墨素接着念完了最后两句，然后回迎上了林如影又惊又喜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