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了。”苏果了，“为什么不报警？”

苏果没有说话，韩漠接着说：“纪山的亏心事太多，他需要他的人跟他一样心黑，才不会背叛他，他才能有安全。这个药…很厉害…纪山相信，没有人能戒得掉。赵然派人给听话的人每个月送一支药，所以展阳只要骗过了赵然底的第一次，以后只要赵然不看着，就不会太难办。”韩漠自嘲一笑，“这药研发来之后，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措手不及，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越接近他的人，他就越不信任，纪山这么重视我，真是受若惊。”

“这是没在毒品名录的新药，测试阶段，还没有在市场通，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证明他们在制毒。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完全可以说是在合法地行药品实验，有恃无恐。更何况，你见过哪个毒的会举报毒贩？这条唯一的供应链一旦断了，毒瘾犯了，怎么解脱？”

苏果在床边坐，目光灼灼地盯着韩漠，“怎么回事？”

韩漠靠着床坐着，苏果给他的双盖好被，递给他一杯，“韩叔，喝，别着凉了。”

“多久了？”

苏果笑了笑，“没关系。”

“柜里有我的衣服，你穿吧。”

“我知。”苏果鼻一酸，将他的紧紧压怀中，轻柔地抚着他的后背，“咱们一定能戒掉的，好不好？”

韩漠抱着杯，涣散的目光盯着那袅袅的蒸汽，叹了气，“新型毒品，一个月一次，注了之后会很快乐。不注…就像我刚才那样，幻觉，全是幻觉，除了望，什么都不剩…纪山用它来捆绑手的忠诚。”

“不要让他太信任你，也不要让他不相信你。”

一气，抹了一把脸上的，将他拉了来，轻轻抱住了他。

“所以展阳没有？”

韩漠在苏果怀中不住颤栗着，哭泣着，脆弱得像个孩。

“韩叔，我能…”

“韩叔。”苏果拉过他的手臂，挽起他的衣袖，看到那

“苏果…对不起…”韩漠低声啜泣着，“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上都湿透了，要换衣服吗？”

苏果将韩漠扶到床上，帮他换了一衣服，韩漠目光呆滞，乖乖地任他摆布。

“那我该怎么办？”

“纪山也会害我？”

韩漠苦涩地笑了笑，“我的人生已经毁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小阳，我不能再对不起…他爸爸…至于纪童，你放心，有纪雅在，他就会健健康康的…”

“问吧。”

韩漠接过，小心地沾了一，“苏果，谢谢你。”

“那展阳呢？纪童呢？”

“现在不会，但等他相信你是他的人的时候，他就会了。”

“我没关系的。”

“一年了吧。”韩漠闭上睛，不愿意再回忆，“我也想戒掉，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我也想扔了它，可我没有勇气。毒瘾一发作，我脑里就只想得到那一针，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了…”

韩漠摇了摇，“没有。这种毒品不在市场上通，全来源都在赵然那里，我买通了他边的人，把展阳的药换了。”韩漠的目光终于看向苏果，“苏果，你要小心。”

苏果没再拒绝，他确实很冷，随手翻一韩漠的格睡衣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