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老要睡觉了！”

“不说不说，你小还护犊。”老刀低声笑了笑，“那女孩我只见过一面，我只知她认识赵然，看着还喜他的，剩的我也不清楚了。诶，展小阳，你说，是不是因为你喜的那位玷污了赵然的女人，那女人自杀了，所以赵然才这么恨他啊？”

“不知，赵然每次都带着，平时不知放哪，反正不在这。”

“不？”

“嗯。有一个账本，上面有赵然每次货的数量和价格，他们每个月8号固定交易，但是地…我不清楚是怎么确定的，警察追踪赵然的电话，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他妈诚心的是不是？”

老刀笑了笑，也不

“嗯，怎么了？对他这种人来说不是很正常么？”

“你懂个屁！他们每次去都屏蔽所有信号，没收手机，断网断电，蒙上个睛就到了，每次交易地都不一样，警察去了就是竹篮打一场空，不仅什么都找不到，还会暴卧底。”

展阳想了想，“那你知不知一个女孩，叫雷艾？”

“账本？在哪？”

“谢…谢谢。说正事，你在这几年了？”

“玩女人？”

“你小刚才没被揍够是不是？你知不知老冒了多大的风险才跟韩漠接上，给你换了药？你怎么忘恩负义啊！”

“一年前被纪童玩死的那个？”

“你他妈现在还抱着我呢，我还恶心呢！”

“每次交易地都不一样？那他们是靠什么联络的？”

老刀捂住他的嘴，“小声，想死啊？”

“…一年。”

“跟你一样。”

“嗯。”展阳微微了，“刀叔，赵然他有弱么？”

“不许你说他！”

“你确定？”

“他是我人。”

“行！”老刀嘿嘿一笑，“就暂时让你当几秒钟大爷，等明天天一亮，你还得给我当孙。”

“他不碰。那个他不。”

“你没毒？”

“你指官买卖？”

“是。”

“那在他家么？”

“！”

“我他妈怎么知？你都在这呆一年了，还没一证据么？”

“可能吧，他那么多窝，谁知是哪个？平时我们行动受限，也跟踪不了他。”

“知了，孙。”

“放你妈的屁！”

“你帮不帮我？”

“两个男的？”

“纪童？你们什么关系？”

“怎么帮？”

展阳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个，刀，刀叔，你知不知，赵然除了毒品，还碰什么其它生意？”

“还有啊，我没比你大几岁，别老叔叔地叫我，叫刀哥。”

“恶心。”

“弱？他毒赌博玩女人，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算弱么？”

“嗯。以赵然的格，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到有外人的地方，肯定在私密的地方。”

“嗯。”

“嗯。纪山是只老狐狸，怎么可能把生意交给一个人？每条路都是绝不相通的，为了最大程度的屏蔽风险和推卸责任。赵然只碰毒品，韩漠只碰赌场的生意和帮他理一些见不得人的私事。纪雅的肾是纪童的，这笔买卖握在纪山自己手里，私密得很，韩漠也是跟了他那么多年才发现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