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童一惊，“教训我什么？”

“我当时可不是这么对苏果说的…”纪童小声嘟囔，“我那时候愤世嫉俗的话，被你一说，倒大义凛然了。”

“你们…”

“你啊，就是太善良，得改改。”展阳了他的鼻，笑，“行啦，你不困啊，咱回家吧。回家再教训你。”

“行了行了，您就别替闺女遮掩了，谁不知极夜城纪家一向遵纪守法，怎么纪雅一回国就闹了这一摊烂事？”

“纪山，我知你为什么不说话了。”雷升无视规定，在审讯室里着烟，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

“嗯。”

“谁准你用命替纪雅打包票的？”

“没羞没臊的你！”纪童使劲推开他，“回家！”

展阳笑了笑，在他耳边悄声说：“那我要用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姿势，还要…”

“你错没错？”

纪童轻轻拉了拉展阳的衣角，小声说：“回，回家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啊，你哪有什么错？我们没有义务去同受，你懂么？罪犯的绪，罪犯亲人的绪，被害者的绪，被害者亲人的绪，各个都不一样，你受的过来么？法律是用来什么的？你自己对苏果说过的，维护社会的秩序，正是因为秩序无关，所以才最公平不是么？”

“我…”纪童低，“错了…”

“那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纪山稍稍调整了一坐姿，一副请赐教的神。

“纪先生，我理解您的苦心，把募慈基金会交给女儿，想让她慢慢锻炼将来接您的事业，是不是？但年轻人未免急功近利，您想想看，老实巴交地慈善能赚几个钱？极夜城的董事那么多，她一心想成绩证明自己也是有可原，但也不能这种狼心狗肺的生意啊！为了钱良心都被狗吃了…”

纪山神一凛，终于开了，“小雅？”

“你说什么可惜？”纪山果然急了，“小雅她犯了什么罪？”

“你闭嘴！”纪山想要站起来，却被后的警察了去。他愤怒地看着雷升，颤声：“不许你侮辱小雅，小雅没有犯罪！”

“那我问你，如果被摘掉心脏的人是我呢，你又会怎么样？还会同纪雅吗？”

“我…我没过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

展阳哈哈一笑，连忙追上了他。了名的炮仗纪二公在他的小男友面前，竟然温顺得像只小猫。两人就在这一屋警察目瞪呆的注视，打着骂着俏地离开了警局。

纪童抿了抿嘴唇，“有，有理。”

“这么听话？”

雷升轻笑一声，“别端着了，我也是有妹妹的人，可怜天父母心。”

“我…”纪童语，摇了摇，“不会。”

“嗯。”雷升一脸惋惜，“年纪轻轻的，长得又那么漂亮，什么不好？偏偏去这违法乱纪的事，可惜啊可惜，这要是我妹妹的话…”

“那就奇怪了。事是募慈发生的，纪雅为募慈的负责人，能什么都不知？官的捐献者有很多来自于雅康疗养院，啧啧，纪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雅康雅康，纪雅安康，也是属于纪雅小的吧？”赵然淡定地扣着手指甲，笑：“可惜了可惜了，父亲的一片心血

“那你怎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