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其中一个很慌张，“老太太要是知……”

“哎呀！”许锥儿小声哼哼，是大爷一只手伸到，用指儿把他不懂事的小东西夹住了，“你揪俺小鸡儿啥，”他吓了一，蹬着乱扭，“你别揪俺小鸡儿！”

得太久太厉害，许锥儿不得不握着他的腕，蹭着床单叫：“老大……别俺了，”他以为他拿他当姑娘过瘾呢，“俺没有，不来……”

另一个让她悄声，竖着耳朵往里听，屋里静了，噎的声音小去，哝哝的，像是大爷着气在哄人。

“你骗我，”大爷说话了，冲着他的耳朵儿，嗓哑着，“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我亲嘴儿！”

之后的事就有些不可说了，大爷扒了他的，两手贴着肉，把他被泪打湿的里衣往上剥，没等剥脱呢，就猴急地抓着那片没二两肉的小脯，一拧一拧地。

“丫儿！”老大切切地叫，很轻，像是怕人听，许锥儿闻着他上净的皂角味儿，和过去一样，乖乖地应他：“哎。”

27（可能不够肉？不过尽力了，晚安

两个大娘在窗底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一声惨叫，是大，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疼！”

。

她俩诧异地对看一：“这是……上了？”

大爷没碰，而是俯和他搂到一，光溜溜的，大夹着大，胳膊别着胳膊，许锥儿觉得自己要化了，闭着可劲儿地颤，他要给老大当假女人了，没人知他们躲在被窝里偷摸这事儿，他们作孽呢！

他这个“也”，大爷很在意，一在意，就了狠心，伸手到床去翻，再回来，把什么油乎乎的东西抹到许锥儿的屁里，这回手指再抠，就不是了，是虫钻花那样，粘哒哒地溜溜。

“哎我说，不对劲儿啊，”一个拽另一个的袖，“大不是让一帮土匪糟踏了吗，怎

“俺俩……”他可怜地岔着，看要攀不住了似的，腻地坠在大爷脖上，“俺俩是不是……脏事儿了？”

大爷着气放开他，两手横在前，像是在解扣，许锥儿说不清他俩在啥，反正是不要脸的事，可他愿意，自己把皱的小衫脱到一边，绵绵躺好，不知羞的，等着大爷来碰。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似的，一歪，把他的嘴叼住了。许锥儿一个连寡妇墙都没听过的傻孩，上被他吃着，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一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

两个大娘在窗底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一声惨叫，是大，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疼！”

一刹那，床板狠狠晃了一，接着，被翻起来，许锥儿还没来得及反应，上就多了个人，他男人，骑似地跨着他，颀长的后背把被拱得圆。

大爷没答他，托着他的屁，把他两条往自己腰上缠，可能是了汗，缠不住，他就两手包住许锥儿的屁，伸着指往里够，一起三五，一碰着，许锥儿就叫：“你咋也抠俺，抠得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