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人”字号牢狱，小鬼已经经历完了第二层的岩浆刑罚，霍己厌的心疼更甚，他原以为小鬼没有办法再撑过去，但是现在看来，他低估了这小鬼的毅力。小鬼蜷缩着，的十之二三已经发黑，看上去惨不忍睹。

霍己厌一听，吓得一屁坐在地上

小鬼微微抿了抿唇，想要伸去接佛龛的手渐渐放，声音微不可闻：“怕你……觉得恶心。”

他把花和树汁一起倒佛龛中，暂时将佛龛充当一个搅拌容，毕竟要在地狱找到一个碗那是不可能的。刚一倒去才发现，佛龛中还有他来之前偷偷在安禅刮的冰块，本来想着有空凌糕吃，只是后来事多就给忘了。不过现在刚好，多冰块更舒服一些。

小鬼微弱的目光一直随着霍己厌在他上每一都要停留的手，上半涂完，霍己厌轻轻放他蜷缩的，试图扳开他的双，小鬼不知忽然哪里来的劲，一把抓住了霍己厌要继续的手。

小鬼忽然像是醒了一般一勾住霍己厌就快离开的脖，四目相对，小鬼伸，微微撬开霍己厌的双唇，趁着霍己厌惊讶微启的皓齿，在里面轻轻搅动了一，声音微沉，难得有些铿锵有力：“你的阳气，引诱到我了。”

霍己厌把佛龛拿远了一，毫不在意地说：“我是男人，你是男鬼，都是男的，你害羞什么啊！”

霍己厌收好手里的佛龛，看着小鬼舒舒服服的样，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他凑近小鬼，看着他安睡的容颜，有些鬼使神差地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蜻蜓一般，绝对没有多停留。

天南地北地聊着，霍己厌终于把小鬼的全都涂抹了一遍，加上冰块后，一凉飕飕的觉掩盖住灼的疼痛，小鬼舒舒服服地呼一气，放松着闭靠在角落里。

“等你轮回成了人，我再把她介绍给你啊，唔，你说不定会成为她的孩……不过也不好，我一走，她们没了靠山，几乎都被二弟掳去了。她算是绮袂坊数一数二的舞姬，估计……也已经是妃了吧，你还是别去那个帝王家了，去个普普通通人家，过个普普通通的日就好。”

霍己厌挥了挥手中的葫芦和镜虚花，声音浅浅：“上就不疼了。”

霍己厌小心翼翼地挨到他边，轻轻朝着小鬼的脸上了，以最温柔的方式叫醒了他。小鬼侧的渐渐转向霍己厌，抬起沉重的望着他。

霍己厌的心忽然似乎被大黄的尾巴挠了一，他轻轻地试图再扳开小鬼的双，小鬼不再抗拒，霍己厌沾取药汁涂细致地抹着，心怕小鬼觉得尴尬，嘴里不停和他聊东聊西：“我跟你讲啊，我以前养了个舞姬叫小红，她算是绮袂坊舞最好的舞姬了，我曾经画过的最多的画像就是她。

霍己厌虽然好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小鬼的抗拒给吓到了，他柔声安：“这里最严重，不涂会疼的。”

小鬼想要接过霍己厌手里的佛龛，似乎意思是：我自己来。

霍己厌先把冰块凿碎了，再把树汁和镜虚花一齐放了去，搅拌好后，用手指扣一轻轻在小鬼的上抹去。本来上半没有多严重，但是因为第二层刑罚没有他的保护，现在也差不多废了，霍己厌只好小心翼翼地从脖开始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