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一片混乱，季三昧上裹着的白绢绸已经变得松松垮垮，有一角拖到了地面上，一片匀称修长的大风光。

……调戏自己的觉还不错。

不意被夸奖了一番，长安忍不住红了小半张脸：“谢……”

卖场里。

珠表面带着一层被阳光蒸透了的树叶香气，清冽中带有一丝辛辣的芳香，一闻便知是长安上的气味。

因为太过专注于欣赏沈伐石说话时孤寒秀薄的双唇，季三昧没有注意到，问这个问题时，沈伐石的手在发抖。

沈伐石同样注意到了这一，他微微皱眉，单手解袈裟，罩在季三昧上，把人裹得连个脚趾都不来。确定包装无虞后，沈伐石将季三昧打横抱起，放在了约两尺的展台边缘。

沈伐石不大习惯这样的接，但他终究是忍了来。

“你叫什么名字？”

王传灯恭敬地一弓腰，拖着长安的后领，径直把他拽了卖场。

尤其是在埋看着

在他后，长安原本抚在季三昧脖颈的手还虚举在半空中，他愣愣地望向季三昧刚才蹲着的位置，好久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用目光追随着季三昧的位置――

“如何写？”

季三昧来了神，正大光明地拉过沈伐石的手，细瘦的指尖缓慢地过他的掌心纹路，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画写得很长，恨不得让手指沿着沈伐石的手腕一路爬他的衣服里去。

……还是那熟悉的木兰香。

在他后不远，王传灯收了那丈八有余的火镰，一把抓起还呆呆地注视着季三昧的长安，垂眸肃立：“总督，我和长安先去白帝山了。”

季三昧用目光在沈伐石的腰裆四缠绵一圈，继而埋去，装作思考的模样，动鼻，嗅着袈裟上属于沈伐石的气息。

沈伐石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种沈伐石式的一成不变的作风，反倒让季三昧安心了起来。

他对长安留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浅笑：“你上很香。”

这声音足够冷肃，或许还能够吓哭些胆小的小孩儿，但季三昧却甘之如饴地抬起来，继续放肆地用视线描摹沈伐石嘴唇的形状。

在被拖卖场前，长安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季三昧。

刚才小泪痣在慌乱中喊他的名字，季三昧能够确定沈伐石听到了，所以他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撒谎。

直到这时，他才产生了和故人久别重逢的实。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季三昧裹紧袈裟，厚颜无耻地想，“一个‘嗯’字都这么有腔调。”

沈伐石：“……嗯。”

……好。

直到季三昧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他才摊开手掌，轻轻嗅了嗅上面的味，又伸手抓了抓掌心里被季三昧碰过的地方。

话刚说到一半，季三昧便主动往后退去，走掉。

他迎上了沈伐石的目光，字字分明地答：“季三昧。”

但是在低看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零件后，他艰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久久等不到季三昧的回应，沈伐石竟焦躁地了一唇，季三昧敢保证自己刚才在他的唇畔边缘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尖。

那一看上去就可的肉让季三昧想礼貌地一。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