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不负所望的狠狠撞击到他想要的地方。
斯nei普呻/yin了一声。
他更愉快了,但也更痛苦了。
斯nei普开始小幅度的撑起shenti,一次次的xia落回床上,让那个棒状wu狠狠的ding到他的shenti深chu1。xiong前的绳zi和shen/xia的绳zi都随着他的动作一遍遍摩ca着那些mingan的地方。
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的快/gan袭来,他无力的仰起脖颈,louchu弧线优mei的xia巴和hou结,微湿的黑发全都堆在肩tou。斯nei普半张着双唇,yan神迷茫而充满了huan愉。
他的双tui间已经在长ku上撑chu一块凸起,可那些冷酷的细绳仍紧紧束缚着他。偏偏他一动那些绳zi就会摩ca着那已经极度mingan的地方。
即便被紧绑着,那可怜的ding端也已经liuchu了些许yeti,在他的长ku上晕湿开一块痕迹。
――碰又碰不到,解也解不开。极度的快乐交织着极度的痛苦。
他的双手痛苦的在shenxia挣扎着,shenti小幅度的颤抖着。
斯nei普的黑眸中也涌chu了泪shui。
……这真是世间极致的酷刑。
即便他曾是意志jianqiang的双面间/谍,在战火中活到决战的战斗gao手,他也扛不住这样的刑/罚了。
斯nei普现在什么也不想骂了。他只想约翰快来解开他的绳zi,抚摸他的全shen,用那温柔又灵活的唇she2帮他释放chu来。
“约翰……”他虚弱的低喊了一声。
他不确定自己再忍一秒、或者两秒,就会哭chu来。他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有没有哭chu来了。
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猛然推开――
斯nei普恐惧得几乎血ye都要凉了。
约翰熟悉的脸从门后louchu来。
他笑嘻嘻的问:“西弗勒斯?你找我?”
斯nei普已经没有力气骂约翰了。他的hou咙比他的理智先一步表达chu了迫切:
“快来――帮我。”
在这种时候,他发现这句话说chu来一dian都不难。
“遵命。”
约翰微笑了起来。
他顺从的爬上了大床,跪在斯nei普两tui之间,抚摸着男人的全shen。
――斯nei普的表qing不再平静,yan睛里不再一片淡漠。他被细密的绳zi绑在床上动弹不得,pi肤泛红,全shen无力,黑眸中燃烧着yu/火,正渴求的看过来。那表qing简直该死的xinggan到不行。
约翰的目的达到了。
他立刻把手伸jin衬衫里rou磨着已经变得红zhong的ying粒,另一只手握住男人tui间鼓起的那一块,cu暴的rounong起来。
斯nei普控制不住的呻/yin起来。
“快――解开――解开它――”他破碎的声音不成调的说。
约翰安抚的对他笑笑,手指灵巧的拉xia长ku的拉链,又褪xia已经湿透的neiku。
他俯了xia去,han住了仍被细绳紧绑着的、已经非常jianying的地方,轻轻的tian/nong。
斯nei普紧闭上了yan睛,发chu了无法忍受的呜咽声。
约翰从没见过斯nei普这么脆弱无力,全shen心都被他掌控着的模样。
他的表qing变得温柔,指尖一动,那些半透明的灰白绳zi就全都消失了。
斯nei普猛然失去了支撑,向床上倒了xia去。
棒状wu再次狠狠撞击到了他shenti深chu1,shen前也终于失去了束缚――约翰趁机用力的一yun。
斯nei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