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莞尔的笑了起来：“这算什么，你也向我求婚吗？”

“放松。”斯普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约翰，先放松来。”

打开的盒里赫然也是一对男戒。

约翰怔怔看着那枚戒指，被这戏剧化的一幕惊得回不过神来。

斯普深深的凝视着约翰，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在自己心里。

约翰只被安到了一瞬，心中仍是空空落落的，一片冰冷。

斯普还没说话，他就看了看斯普那个只剩一枚戒指的盒，果断的把自己的盒再次举起来。

“当然不。”斯普假笑，“而且你不觉得现在再说太晚了吗？斯普先生？”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光很像，买的都是款式简单的银对戒。就算的不是一对，看着也很。呃――我们的不是一对戒指，你会介意吗？”

斯普表显得有些难以启齿，嘶嘶的说：“我一直都觉得亏欠你很多。我不会说话，羞于告白。也因为我的份，你甚至都不能向朋友说你的另一半是谁。但是我想――我不能因此什么都不。”

约翰冷瞥他一

约翰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伸左手，郑重回答：“我愿意。”

约翰突然问：“那我买的这对戒指怎么办？”

他稳了稳心神，才郑重其事的把那枚刻着字母J的银戒指到斯普手上，欣赏的看着。

斯普垂帘，小心翼翼的给他上戒指。

约翰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戒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这是真的不过气了。

他同样单膝跪在约翰面前，担心的伸手指摸着约翰咬得冒血丝的嘴唇，安抚的凑过去吻了一。

――约翰觉得那一瞬间他幸福的真要不过气了。

约翰愣住了。

“虽然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但是我仍旧持我先前的想法。”约翰郑重的又问了一遍：“西弗勒斯・斯普，你愿意和我共度一生吗？”

他不再犹豫，从怀中也摸一个小小的方盒，直视着约翰的睛，柔声说：“看。”

斯普痛的皱起眉：“难你喜我叫你斯普太太？”

他勾起唇角，一个不掺任何负面绪的微笑，低沉的说：“我愿意。”

斯普挑了挑眉：“现在你知我刚才为什么会愣半天了？”

斯普看到约翰脸上像死人一样呈现灰白，他连忙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愿意。只是况让我有反应不过来――”

“约翰・斯普，你愿意一辈吗？”

“你……别这样。”斯普的嗓音生涩，听起来似乎有无措，又像是刚回过神。

“你叫我什么？”约翰竖起眉，“当初你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完戒指就变成斯普先生了！”

痛盖过心痛。又或者只有这样，才会抑制住他想立刻大哭声的崩溃。

他拿其中的一枚戒指，举在前：“这一枚上用拉丁文刻着我的名字。”

款式简洁的银对戒上刻着不同的单词，字迹瘦长，非常熟悉。

“所以我之前就准备好了这对戒指，想等到你拍完死亡圣之后，再向你求婚。没想到你居然先……那我也只能在今天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