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丁未挑挑眉。

陆宽这人很讨厌，跟大叔一个样，话都藏着说，说得很深的样，其实别人都听不懂！

小猫，修尾巴不是你活着的目标，修尾巴只是一个过程，包了很多的东西，你经历的每一件事，遇到过的每一个人，都包在这个过程中……

一直到走回学校，丁未也没有完全想明白陆宽话里的意思。

“我要知是怎么回事。”丁未站在桌前面，手撑着桌面盯着陆宽。

“不严重，没有影响，”丁未动了动胳膊，“我想知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你很快地拥有九条尾巴，”陆宽站起来走到窗前，又开始摆他那几盆花，“你只要我说的就可以，你愿意吗？”

心无杂念是必须的，但心无杂念并不是指心里只有尾巴。

“这就是大叔担心的地方，”陆宽拿了块小绒布开始花叶，“其实我是骗你的，只是为了利用你的能力帮我事而已。”

“我只想要尾巴。”

白痴。

“那个你不是说不可能实现吗，”苏癸神有些落寞，“我就没再去想了。”

“然后我得到我想要的，金钱，权力，或者别的，”陆宽转过，抛了抛手里的小绒布，“而你会慢慢疯狂，衰弱……最后死掉。”

陆宽看了一会铃铛又扔回给了他：“收好吧，这事大叔会理。”

陆宽沉默着听完丁未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说了苏癸去的那个奇怪地方，过了很久才开了：“受伤了？”

该怎么描述，“如果我愿意跟他交换，他就可以为我实现愿望。”

“是这个吗，不是想要再回到那个人边？”丁未挑了挑嘴角，一个很淡的微笑。

“我想变回一只普通老鼠，想要正常的生老病死。”苏癸在沙发坐。

丁未从咖啡馆来之后，脑里一直回着陆宽的话，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思考陆宽说的话，每一个字。

“你闭嘴，”丁未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今天碰到件怪事。”

丁未想了想：“愿意。”

丁未掏铃铛扔到陆宽桌上，铃铛发轻轻的响声，但这声音却没有让丁未有什么特别的觉，跟陈修宇手上的那个声音不同。

“你怎么知是又，”丁未皱着眉，“你为什么总跟踪我。”

“我看看那个铃铛。”

“说了没跟踪过你，想知你有没有去学校办法多的是，”陆宽掐了烟，“笨猫。”

果然是个屁！

丁未推开陆宽办公室的门时，陆宽正叼着烟靠在椅上，盯着电脑屏幕不知在看什么，见到丁未，他有些吃惊：“你又不上课？”

“这个也实现不了，”丁未从卧室里找了上次陈修宇在街心花园的草地上给他的铃铛，轻轻摇了摇，转打开房门，“你一会回去吧，别到跑了。”

“小猫，我只是个普通人，对于这些件了解并不多，”陆宽拿起茶杯，“每个时代都会有那么几个人，可以利用你们的能力什么事，无论什么时候，我们的望和贪念都比九尾猫要多的多。”

“那就记牢我这个屁。”

“你放屁。”

“嗯。”

“你有什么愿望？”丁未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