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chu来,径直驶向酒店。
荣钧对qing事一窍不通,却仍是知dao男人和男人zuo,被jinru的那个会比较难受。那时他尚不知dao顾叶更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只知自己的恋人细pinen肉,应该从未吃过什么苦,而自己从小就过得糙,跟狗抢骨tou的事儿都没少gan1,如今又ru伍当了军人,pi糙肉厚,理应让一让顾叶更,当承受痛苦的那个。
近20年的人生中,顾叶更是待他最好的人,也是他见过的人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他没有谈过恋ai,没有任何对比,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顾叶更的所有甜言蜜语,他都信以为真。
那天他洗了澡,脱得赤条条地躺在床上。顾叶更从浴室chu来,yan神顿深,怔了两秒,唇角浮上虚假的笑,哄dao:“来,穿上衣服。”
“为什么呀?”他撑起shenzi,“不是要zuo吗?”
“是。”顾叶更声音低沉温柔,极ju欺骗xing,“钧哥,你穿迷彩的样zi最帅,特爷们儿。”
荣钧信以为真,心里满满是骄傲,穿上迷彩背心,yan中闪着一分恐惧与九分期待。
顾叶更欺shen上前,将他翻成跪伏的姿势,他疑惑地回过tou,顾叶更覆在他耳边dao:“交给我,背ru没有正面那么痛。”
他又信了。
顾叶更看着背对自己、shen着迷彩的荣钧,眸光冷厉而炽re――冷厉给予荣钧,炽re属于周逸。
荣钧是第一次,顾叶更却没有xingzizuo太多前戏,扶着cuying的xingqi长驱直ru,一tong到底。
荣钧发chu一声闷哼,咬牙忍住从未经历过的异样痛chu1,冷汗直xia,shenzi不受控制地狠狠绞紧。
顾叶更被夹得浑shen舒shuang,双手an住荣钧有力的腰肌,开始快速ting送choucha,鼓胀的nang袋砸在紧绷的tun肉上,发chu淫dang的声响。
choucha越来越猛烈,荣钧抱着枕tou,几乎被撞晕。
太痛了,没有丝毫快gan,只觉得痛。
他将脸埋jin枕tou,近乎本能地套nong自己ruan哒哒的xingqi。
顾叶更眸光如火地看着他的背,毫无怜惜之意,只顾着xieyu,最后在他tinei释放时,差dian喊chu周逸的名字。
他们zuo了整整一xia午,荣钧那里zhong了,还liu了血,顾叶更上药时问“痛不痛”,他却笑了笑,伸着懒腰dao:“不痛。”
顾叶更明白他只是假装不痛,但既然他愿意装,顾小少爷自然愿意假装不知dao。
反正只是个替代品,就算玩坏了,也没什么好心痛。
开车回机关时,顾叶更笑着哄荣钧,“钧哥,咱们的事得保密,回去了别跟其他人说。”
荣钧初尝禁果,在后座上打了个gun儿,屁gu还痛着,yan里已经有了光,“好啊,现在当然不能说,等我退伍了再说。”
顾叶更一愣,“退伍?”
“对啊。”荣钧坐起来,扯到了痛chu1,眉tou拧了一xia,很快恢复自然,“你不让我说是担心我被开除吧?放心放心,bu队的规定我比你清楚多了,肯定不会tiao火坑!以后等我退伍了,我再跟浩哥他们说――咱俩!是一对儿!”
顾叶更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yan,“很gao兴?”
“当然gao兴了!”荣钧笑起来,“恋人那么帅,我多有面zi啊!”
顾叶更嘴角chou了chou,假意陪笑,“你那么好,有面zi的是我才对。”
车还未驶抵机关,荣钧就让靠边,“我就在这儿xia,省得被看见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