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懂，你何以要问我？这山不是我的，本来就是人人可来。”

听了莲起的话，傅敬尧脸上绽个大笑脸，他兴奋的拉着莲起的手大叫，绕圈圈，“大仙，你是好人，大仙是大好人，大仙是最好最好的好人。”

莲起不懂傅敬尧在什么，但是他觉得新奇又有趣，段云生待他向来温柔有礼，只是偶尔会牵牵他的手，拥拥他的肩，倒不曾这样抓着他两只手转圈圈，傅敬尧这样，莲起不只不会觉得不耐烦，反而觉得好玩极了。

莲起走到扶着额直哼哼的傅敬尧旁蹲，看了他一会后，伸指推了推傅敬尧的肩，“你…你怎么了？”

东西去祭拜一哥哥，旱连年，他们已经两三年都没吃饱了，这山里什么都大，鸡大，蛙大，果大，他总算可以供好祭品给哥哥，只愿哥哥在阴间能吃的饱饱的，莫要再像活在人世时没一餐饱，饿的风就要倒。

“没有，那样很好玩，为什么要用法术？”

莲起不是人，不识人心，不懂人心若染会变的多丑陋，而傅敬尧还小，虽然他跟着姨丈南来北往的打工，什么样肮脏的场都去过，但傅敬尧也仅仅是知有那么一回事，从不曾识其滋味，而且他是穷人家的孩，熟人都是被欺的那方，看尽里都是邻人好友脸上皱着眉，

“那你咋都不会晕？”

“真的？”

看着莲起皱眉不语，傅敬尧又急忙开，“我还能厨，我娘病了以后家里都是我煮饭，手艺不会太差的。”

莲起与人接不多，与书倒接不少，闻言忍不住想笑，动了动脚，傅敬尧说：“什么叫仙人有仙量？从没听过有人这样说的。”

傅敬尧见莲起要走，连忙忍着晕，半爬半跑的抱住莲起的脚，大声告饶，“哎，大仙，我就不是昏犯浑吗？您仙人有仙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莲起是花，花儿都喜人家说它。

傅敬尧住了额，试着撑起又放弃躺，哎哎的叹了几声才说：“晕啊，你转的那么快，我脚都要离地了。”傅敬尧睁开，发现莲起脸正常，似乎一都不受影响，觉得有不服，想他向来都是打遍天无敌手的，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居然会输给比花还的莲起，“大仙，你是不是用了法术？不然咋都不觉得晕？”

“大仙，你真的好。”

他先是跟着傅敬尧转，转着转着，渐渐变成他抓着傅敬尧绕圈，一直转，一直转，转到后来傅敬尧直尖叫“他昏死了”才松手，只是没想到他一松手，傅敬尧却歪歪斜斜的一直往旁边走，然后直接倒在地上，莲起收起了笑，有慌张，他不会不小心把这凡人小孩给死了吧？

面对傅敬尧明显不信的表，莲起有些不悦，法术可是要耗心神的，不是在玩吗？为什么要用法术呢？

傅敬尧见莲起笑了，也跟着憨憨的笑，直觉得莲起真好看，比天上的月亮还好看，他想，以后中秋他脆看莲起好了，一边吃月饼一边看莲起，这样月饼一定比平常好吃一百倍。

“说了没有就没有。”莲起站起来，看着对方病蔫蔫的样心有怜悯，但想到对方怀疑他又有那么一气，于是指着傅敬尧说：“我莲起从不说谎，如果你不信，以后就不要同我说话了。”

“傻看着我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