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尧也笑，抓了两，看到莲起瞇起的睛赶紧放，他这一尴尬对不上话就抓后脑的习惯，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后脑那块秃发还长不来。

傅敬尧放手，莲起把目光移回天空，一样的景，却因为心不同看了就不同，先前觉得寂寥，如果却觉得黑夜中那飘落的雪花像棉絮，丽轻柔而带来意，莲起再次仰起了脸，任雪花落在他的脸上，嘴角轻扬。

“我没有看过其它仙人，除了你。”

“傅敬尧，如果我在你死前就成仙了呢？我上天庭去了你要怎么办？”莲起定定的看着傅敬尧。

“你为什么不叫吕四曲“四曲哥”了？你以前都叫他四曲哥，为什么改？还有，你答的并不是我问的问题。”

莲起问倒了傅敬尧，他甚至没发现自己改了。

“我不是仙人。”

“我希望你开心，但我不到，你虽声声说想一辈跟我在山里，可你跟我一起时脸上从没有今日的畅快兴奋。”

莲起他是真心喜傅敬尧这个人，也希望他过的好，但不知

“你在我心底一直是大仙。”

为什么不叫吕四曲“四曲哥”？

莲起看着那像鱼钩的月亮正觉得，心想弦月并不逊于满月，转还没开，就听到傅敬尧全发抖，颤着声问。

莲起，他又仰起看向天空，天这时已经全暗，天上月亮弯如钩，月华隐隐，天上没有星光只有纷纷如绵细雪不停落。

为什么会叫吕四曲了呢？

“你今晚能跟他喝酒聊天开心吗？”

迷茫，傅敬尧在莲起脸上看到是迷茫。

“我…。”

“开心。”

也许，他怕跟别人太近，跟莲起就远了，所以，他意识就推开别人，只愿能因此靠近莲起一些。

“我喊他哥，就真心把他当哥，就像去看我哥一样，我也会想看看吕四曲，可是，如果看吕四曲会让你不开心，那么我宁可不见吕四曲。”

在寻找莲起的路上，傅敬尧完全没觉冷，可不知为什么话一说开了，傅敬尧就觉得好冷，尤其早先被泥沾湿的如今已经结成冰，傅敬尧冷的都不自主颤起来了，虽然莲起坐在莲叶上赏月的样的不得了，但他就快要没命可以看了。

自从莲起说起护心镜那件事以后，撇开最先前的不适应，傅敬尧有时会想像等莲起成仙后，着的护心镜跟他说话的样，想着，想着，他都觉得难受，觉得不如莲起把他的盖骨丢了，开开心心毫无挂碍的去仙才好。

“莲起，你还要看很久吗？我很冷。”

莲起笑了，“从见到你第一天起到现在，也没见你为我遮过一次太阳，我还能期待你死后吗？”

傅敬尧张开嘴想要辨驳，但莲起举起了手阻止他，“傅敬尧，我最近看了好多经书，我想要修仙，想要得大，可得大第一要件便是要四大皆空，傅敬尧我不到，我甚至还怕寂寞，私着心让你陪我，我都怀疑我能不能修成仙，也怀疑我到底适不适合仙，你见过怕寂寞的仙人吗？”

“那我就可以去庙里看你，为你的庙洒扫，拭你的贡桌，把你尊像前的香火炉的亮到可以当镜照，每天在你桌上贡上一颗现采的苹果，等我大去之日到了，我就让人把我埋在你庙前的树，为你遮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