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了。

“若是暗卫真能抓得住你，我

阮岚素来机于常人，没被尹辗这一席“关乎国家存亡”的套话绕去，他义正严辞地反驳：“那陛也无需亲自来寻我，脆让暗卫抓我回京便是。”

阮岚却是满脸的不信，他反驳：“可我见到陛时，他完全不像缺了两肋骨的样，怎会――不会的……”

张总垂首：“陛谬赞了。”

玄墨长笑了：“想要看上去和常人一般，这有何难？剔一真的人骨，再放回一假的兽骨以作支撑便是。”

尹辗眉登时舒展开来：“难怪长在我前和我说，只要你一回来，便让你去寻他。”

张总也：“大人，您嘴唇上有好多血。”

这一次，阮岚没有再开回应，而是沉默来。

对方话音刚落，阮岚立即到自己的脸上发胀发起来。他看着尹辗，心中难免又想起玄墨长方才和他说的――尹辗已被生生剖了两肋骨。

这时，阮岚才发现，尹辗一装束已变，墨长袍换成了素装，上饰也被尽数摘。阮岚定睛一看，忽：“陛你这是在……斋戒？”

尹辗答：“嵩山离得更远一些。”

阮岚想起，尹辗一开始在鬼宅之时，提起此次祭天的地，好像也这么和他说过。

以，阮公，莫要怪贫贪心啊……”

良久，他掸了掸袖上的血迹。

阮岚回忆：“可我记得，祭天前是要在斋戒中斋戒三日，而非在途中斋戒，而且以往祖辈祭天都是去泰山，鲜少来嵩山，为何此番会来嵩山？”

尹辗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夸大之词信手拈来：“这一路来，随行百官因斋戒省不少粮，较之以往，还盈余许多；此外，卫嫔之死，以及之前中刺客一案，涉及人员甚广，难免和朝廷势力纷争有瓜葛，保不好便是关乎国家存亡之事，不寻你回来，线索便断了。这如何是一己之私？”

“嗯。”尹辗颔首，“若非斋戒，我怎能有借在这一路上闭门不，此外，也要多亏云笙这十几天里戏得认真，将他们都骗了过去…”

“大人，大人在吗？”帐外传来张总的声音，“陛有事找您。”

阮岚听到后立刻站起了，：“那么，晚辈这便告辞了。”

尹辗接着说：“若和原来一般是泰山，能去寻你的时间，便少了。”

玄墨长，两仙袖一甩：“天已晚，公多加小心，贫也该歇了。”

阮岚转掀开帐幕，便看见尹辗与张总一前一后站在帐外。二人甫一见到他，脸上俱是一惊。

中却依然是：“陛，你怎么――此间路程相差上百里，陛可知这一路来，要多耗费多少财力？所经之地，又有多少百姓停业罢农。陛怎能因一己之私，如此劳民伤财之事。”

尹辗一个箭步迈上来扶住阮岚：“你受伤了？”

阮岚摇：“未曾受伤，长方才将蛊虫帮我从印，这些只是毒血而已。”

――“嵩山离得远些。”

“劳烦陛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