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怎么不接来?”
廖吉祥往他握来的手上看,好像陌生,又好像等了许久,一反手,把他牢牢抓住:“没了。”
没了。谢一鹭早该料到,可廖吉祥接xia来的话却让他始料未及:“爹被割了xia巴,死在牢里,娘上吊了,全家二百七十kou充军辽东,我是罪人之zi,受了全白的刑。”
谢一鹭震惊地瞪大了yan睛,烛光一晃,有种过分的惨然。
“你知dao了,”廖吉祥怯怯看着他,紧紧抓他的手,“不会嫌弃我吧?”
谢一鹭想不明白:“怎、怎么就割了xia巴?”
“徐大珰死的那年,他在家里chui笛zi,被xia人告了。”
chui笛zi,所以割xia巴,对大珰不敬,所以儿zi成了大珰,因果循环!谢一鹭手上突然用劲儿,把廖吉祥的手指攥得翻折:“他害了你,他害了你呀!”
他痛心疾首埋怨的是廖吉祥的父亲,廖吉祥心里又何尝不怨呢,可怨也无济于事:“万一,”他忍着手上的疼,细细嘱咐,“逃nu和乱军杀jin来,你记着,去郑铣那儿。”
谢一鹭愣愣的,廖吉祥整个人向他偎过去:“这两天他府里一直在加兵,挑的应该都是可靠的,整个南京城他那儿最安全。”
谢一鹭忽然觉得,自己也许就是廖吉祥在这世上最后的一dian牵挂了,他得自珍:“那你去吗?”
“到时候不只我,全南京有tou有脸的都会……”他话没说全,谢一鹭就把他仰面扑倒在床上,猛地亲xia来了。
“啊嗯……”廖吉祥想说什么,被谢一鹭生生xi成了呜咽,他觉得这个人太好了,好得像夏日里的晚霞、晨荷上的loushui,想揽揽不住,想掬掬不着,nong得他愁chang百转、五迷三dao。
xi着yun着,谢一鹭发现廖吉祥居然在笨拙地迎合他,像个吃nai的孩zi,呆板地在他嘴上一抿一抿地咬。
他“噗嗤”乐了,tiantian他的嘴角,撑起上shenhan笑看着他,廖吉祥被他笑话,明显慌了,似嗔似怨地,佯怒着瞪他。
“哦哟,错了错了,”谢一鹭赶紧认错,嬉pi笑脸地没有诚意,他附到廖吉祥耳边,呵着气说,“我教你啊……”
可能是yang了,廖吉祥缩着脖zi躲他,谢一鹭不让他躲,扳着他的shenzi非往他耳朵yan里吁re气,同时把手伸到他的衣襟kou,放诞地rou了rou,倏地钻jin去。
廖吉祥一反常态,没有挣没有跑,而是顺从地把胳膊抬起来,往他耸起的肩膀上搭,刚一搭上,谢一鹭简直是受chong若惊,直着yan睛就叫:“养chun!”
“chun锄,”廖吉祥应他,红着脸笑,懒懒地用手指拨nong他蹭皱的衣褶,“谢chun锄。”
俗话说“牡丹花xia死,zuo鬼也风liu”,谢一鹭过去不信,此时此刻让他说,就是死了他也甘愿:“我一定待你好,”他嫌不够似地,又承诺,“把你捧到天上去!”
喝了酒,廖吉祥的胆zi也大:“你一穷二白的,”他nong1烈地、甚至有几分挑衅地瞧着他,“拿什么捧我?”
谢一鹭不说话,直勾勾地看他,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一gu脑扯xia来,光着膀zi去扒他的小衫,那猴急的样zi叫人害怕,可廖吉祥抖抖索索地承受了,终于,他们要来zuo那件事,乍喜乍羞地,他要以一个太监的shenzi去满足一个男人的yu望。
谢一鹭剥光了他上tou,又要去探xiatou,意乱qing迷的,他手刚抓住ku绳,廖吉祥就打了个抖,把他an住了:“不行……”他颤声说,“不行!”
谢一鹭ying扯:“行房哪有不脱kuz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