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厮守，”谢一鹭又迷迷地说，“我一天三顿地给你……”

声音太小，谢一鹭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万一”，又有什么可“万一”的，正要问，脑里电光石火间想起他那句傻话：吃了这个，就能起阳吗？

廖吉祥的塌去，蜷缩着剧烈地，谢一鹭腻在他上，痴迷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亲一，像惜什么宝贝：“快活吗？”

这是浑话了，廖吉祥“噗嗤”笑来，谢一鹭把胳膊伸到他，揽着他枕向自己的手臂：“我去打，你洗一洗屁？”

这样像极了那些蓄求的妇人……谢一鹭惊诧地盯着他，廖吉祥被他盯红了脸，似似嗔地瞪了他一：“……万一呢……”

廖吉祥微撑开，有些羞涩又有些怪罪的样：“太监哪有什么快活，”他手伸到后，在屁里摸了一把，摸到了溢来的，“去。”他推他。

廖吉祥看他翻去，一想到刚才他们的那些事，两手就把脸捂住了。

廖吉祥摸黑看着他，为什么带那种东西，他们俩心知肚明，该的都了，谢一鹭也不怕他笑话：“我太大，怕把你撑坏了，”他反手托着他的巴，有一没一地啄他的嘴唇，“撑坏了，次没法了。”

郑铣今天喝了很多酒，和一伙刑的家伙斗九翻牌，谢一鹭在一旁等得着急，自从

这个傻瓜！谢一鹭在心里可怜他，想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也会信方术书上的胡话，可见当年那一刀伤他有多深。他把靠过去，抵在他的耳际：“要是有用，”他温脉脉地说，“我天天给你。”

真的是，黏黏糊糊了一屁，完了他还不愿意来，扒在那里，用趴趴的家伙前后磨蹭，没蹭几，就一脑掉了来。

“！”谢一鹭被他问得失笑，可又受不了地他，搂着他的腰，使劲往他上撞，“是，是！”

他一说“天天”，廖吉祥就臊得受不了。

“不好常吧，这种事，”廖吉祥躲他，“怪糟蹋人的……”

“我带了琼脂冻，你涂一涂？”

“啊……啊啊！”他了来，和廖吉祥贴得严丝合，像是长在了一起，他得太多，一接着一，一开始廖吉祥打着哆嗦等他，可等到第三、第四，他慌了，战战兢兢地问：“你这是……”他悄着声，“还是……？”

谢一鹭咬着他的耳朵，手不老实地在他上乱摸：“好了，你要缠着我你的。”说着，他床去拿琼脂冻了。

38

谢一鹭立刻去，偎在他旁边，看他缓缓躺平了，把被拽过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地垫在屁底。

谢一鹭一把撩开床帘，窗外清冷的月光照来，正照在廖吉祥开的白屁上，一莽撞的大东西，一个撑坏了的小，两边绞得死紧。

廖吉祥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哼哼哈哈地在床上乱摆，屁里并没多少快活，快活是在心里，一想到楔着自己那“刺”是谢一鹭的，他就快活得受不了。

谢一鹭越越快，上只留一小截，深埋着反复乱，屁撞屁的声音不大，可床晃得要散架了一样，廖吉祥着腰趴在那儿，哽着咙，像个新开张的小戏，一声一声地哀求：“快完了吧……不成了！”

廖吉祥还不习惯这样过日式的关，惊慌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