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nong完了这回就让你niao,”他反复rou搓他的xiong脯,故意抠他的乳tou,“你再憋憋!”
“我真的要niao……niaochu来了!”廖吉祥全shen都红透了,打摆zi似地穷哆嗦,那样zi显然是受不住了,可谢一鹭居然cu心,放纵地ding他,活活把他ding得失了神,xiashen一re,褥zi就湿了。
谢一鹭颠着腰杆往xia看,真是满床狼藉,他不相信,又到廖吉祥的xiatou去摸,那里一gu一gu的,确实是niao:“你……你怎么真撒chu来了!”
廖吉祥快活得晕tou转向,没听清,谢一鹭便贴着他的耳朵说:“养chun你niao床了!”
niao床……廖吉祥一xiazi没明白这话的意思,谢一鹭还在撞,边撞边直起shenti,把他抱在xiong前,niaoye像是被挤chu来,撞一xia就chu一dian,那么不堪ru目,谢一鹭却兴奋得耳朵里都汩汩作响:“养chun,那么舒服吗,养chun?”
廖吉祥惶惑地睁开yan,一睁yan就看见自己雪白的xiong脯,和底xia湿透的床铺,他愣了,探着tou往xiashen看,那里……
“不……不是的!”他扭shen去望谢一鹭,这时候他不怕羞了,而是怕被嫌弃,“平常不会的,这是……这是……”
他难以自圆其说,谢一鹭见他害怕,连忙哄他:“没事,养chun,没事,”他手绕到前面去捂他的羞chu1,“没事,别看。”
这xia廖吉祥更惊惶了,推着他的手不让碰:“脏……chun锄,脏!”
谢一鹭ai他都来不及,哪会嫌他脏呢,就着他转tou的姿势,深深浅浅啄他的嘴,这么啄了一阵,廖吉祥就老实了,乖乖陷在他怀里,随他怎么冲撞。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称心的事,你疼着我,我也疼着你,廖吉祥从没像这一刻那么庆幸自己活着,仿佛过去的那些苦,那些伤,都消弭了,那个曾经讳莫如深的伤疤,那些或轻或重的目光,无所谓了,一颗心鼓鼓地涨满,这便是qingai的奇妙吧。
谢一鹭越动越急,两手在他shen上乱掐乱摸,这片pi肉是他的,关老爷似的廖吉祥,观音娘娘般的廖吉祥,从tou到尾都是他的,谁也夺不走、抢不去。
他们一同呻yin,连晃动kua骨的步调都是一样的,喊声同时gao起来,汗shui同时tang起来,摆dang得像一个人,几番挣扎,几回颤抖,chou搐着一起扑倒在床上。
谢一鹭恋恋不舍地从廖吉祥shen上翻xia去:“xia次,”他揽过他,nie他的xia巴,“我们脸对着脸,好不好?”
廖吉祥不再躲避他的目光,上气不接xia气地应承:“好……好……”
夜静xia来,他们抱成一团,慵懒地躺了一会儿,谢一鹭掀开床帘xia去,不多久,廖吉祥听见淅沥的shui声,他挑开帘zi偷yan看,谢一鹭站在桌边,两手扶着kuaxia,底xia正对着一只剔红渣斗。
循着光,谢一鹭回tou看他,一对上yan,廖吉祥就把帘zi放xia去,也就一害羞的功夫,谢一鹭撩帘上来,手里端着那只红niao盆:“还有niao吗?”
廖吉祥有niao,有些夹着tui,谢一鹭看chu来了,把niao盆放到床上,抬手要把他往上抱,廖吉祥挣他,悄声说:“你……转过去。”
“刚才都看见了,”谢一鹭不转,提着他的胳膊cui促,“快dian,niao完我们去榻上睡。”
廖吉祥犹豫是犹豫,还是慢慢坐到渣斗上去了,白屁gu红niao盆,谢一鹭瞥了一yan,嗓ziyan就紧得发gan1。
廖吉祥低tou抱着膝盖,左tui因为坏了,拢不太紧,第一guniao打在渣斗上的声音一chu来,他就全shen绯红,艳丽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