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了，”谢一鹭直勾勾地说，“老天爷把你赐给我的时候，我就连活着死了都分不清了！”

仇鸾愣愣盯着他，好像不懂他这种，又好像有些懂，懵懂间烦躁起来，他剌剌地说：“听说是扑到火盆上了！”

谢一鹭便装傻：“你不是哭了么，”他紧挨着他，拨他的手指，“我哄哄你。”

还是那样吃似的吻，谢一鹭想笑，两手搂住他，廖吉祥很动，腻歪着，要化在他上一样，“吧唧吧唧”亲得带响。

了院，回了屋，没等谢一鹭反应过来，廖吉祥反就把他扑在门板上，门格的光从背后透来，照在那两片颤动的睫上，有那么一刹，廖吉祥似乎在犹豫，可转，他就踮起脚，湿湿地把谢一鹭吻住了。

谢一鹭该反驳的，该像个探花郎那样规矩面，可他却嬉笑脸：“我是不正经，”贴着廖吉祥的耳，他气儿，“我一看见你，就不正经了！”

廖吉祥臊得不行，过去他有钱有势的时候，谢一鹭不敢说这种话，现在他败落了，那家伙就要骑到他上来：“家里外的，你分清楚！”

他不大自在地坐回床沿上，不尴不尬地捋着衣袍的褶皱：“万岁爷和他两个在屋里，老祖宗在外廊上跪着，说了什么，怎么伤的，除了他们俩，只有天知！”

“我不用你哄，”廖吉祥推他，“你……不正经！”

谢一鹭受若惊，咬着他的耳廓：“大白天的！”

廖吉祥惊诧地仰视着他，像是不信，又像是太信了，连忙低，拽住谢一鹭的袖，转就走。

谢一鹭转瞧着廖吉祥，他的假领垫得很，有种别致的漂亮，尖巴上将坠不坠挂着一滴泪，他伸手去给他抹：“怎么还哭了？”

他们真的好久没在一起了，谢一鹭他的屁，隔着探他的屁：“在里，想没想我？”

蓦地，谢一鹭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好像扑到火盆上那个是他，仇鸾看傻瓜似地看他，到底松了：“当时……”

里……”

年前的夫庙很闹，谢一鹭借着拉扯和他纠缠，享受这份众目睽睽的亲昵，廖吉祥觉到了，红着脸说：“光天化日的，什么！”

只是亲吻，廖吉祥就得迷醉：“嗯……”他急切地，居然自己把带解开，解开不算，还两手往探，抓住谢一鹭那半的东西，笨拙地搓。

仇鸾听说他是个种，没想到这么烦人，他招呼锦衣卫，想赶他去，这时候谢一鹭却掏心掏肺地跟他说：“他是为我伤的，那么大一片疤，我看一，心都要疼碎了，督公你行行好！”

这是回家的路，谢一鹭随他像个孩似地牵着自己，一边走，想起北京那句老话：这世上三种人不能惹，闺女、秀才和太监。可不是，他心说，“惹”上了这个太监，一辈都要赔去！

谢一鹭浑的汗都竖起来，地问他：“有没有……自己碰过后？”

廖吉祥拿额抵着他的额，不知羞耻地告白：“在里，晚上的时候……我夹着被当是你……”

没有，廖吉祥立即摇，几乎同时，谢一鹭伸着中指把他的屁住了，廖吉祥打个寒颤，

只有天知……

廖吉祥一赧，把视线从戏台上转来，慌忙用袖了把脸：“不看了。”说着，他往人群外挤，谢一鹭跟屁虫似地在后拉他：“别不看哪，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