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嘘嘘，“忍着。”

“粉有什么好喝的，那东西喝多了影响大脑发育。”陈卫东说，“男人不喝酒，那怎么行，听我的，厉严，你买上两瓶回去，就这种的，每天持喝一小杯，我保准你更有劲。”

陈又说不能。

父俩又回到老问题上，传宗接代，老陈家的香火，这事摊开来说几次，也没个用，基佬之路只要踏上了，就回不了。

陈卫东的小算盘没打响，他的脸都黑了，“不买就走吧，还站这儿什么呢？真是的，喝个酒都不行。”

陈又说不成，他不能答应，否则一旦有个开，后面就不好了。

陈卫东想从厉严上手，占个光什么的。

陈卫东哼了声，“你爸我就一个盼，想抱大胖孙，你能给你爸变一个来？”

陈又买了羊衫，几盆花，还买了豆浆机，零零碎碎的买了不少，他让老爸坐在椅上等，自己带着厉严那只大尾巴去上厕所，路上喝了一瓶可乐，憋了蛮久，要滴来了。

隔间的门打开，一男的跑来，门就打电话，惊魂未定的嚷嚷，“哇靠，我在厕所遇到了活的变态……”

妈的，这儿不是家里，能随便就搞事么？还说自己不傻！

陈又翻白，圆不去了吧，爸哎，你连粉影响大脑发育这种瞎话都说的来，真够可以的。

陈又在意前面一句，“不是，爸，我是喝多了粉，才变成这样儿的？”

奈何他说了老半天，厉严也没个响声，而是去看陈又，之后才摇说，“不买。”

他心想，除非家里那条小金蛇哪天摇一变，变成肉嘟嘟的胖娃娃。

另一边，陈又带厉严去找他爸，在一卖酒的区域找到人，“爸，摸两就行啦。”

陈又的睛瞪圆，“那也得忍着！”

陈又听了几句，知是表白行时，他瞅瞅学妹，选的地儿真特别，没准是上个厕所，放掉多余的，豁然开朗。

厉严看着陈又，“我想要。”

陈卫东不兴，打着别的主意，“厉严要喝的吧，我看客厅的酒柜里放了多瓶洋酒。”

来的时候，陈又在男女共用的洗手台那里碰到了校草跟学妹，俩人在说着什么，气氛有儿怪。

陈卫东嘴馋，在这儿杵好久了，“又又，这个牌的酒比去年便宜多了，要不咱买一瓶回去，爸一天就尝个味儿成不？”

陈卫东说，“那不重要。”

明摆着就是谁在当家主。

周招弟红着脸说，“学长，只要你没有结婚，我就不会

，她真的会以为糖果是给她买的。

陈又瞧门方向，哥们你拉屎都不洗手的啊？谢谢你让我见识到了节约用的最境地。

厉严的呼重，“忍不住了。”

这是很不好的习惯，珍生命，远离憋。

陈又安抚着说，“爸，你得照医生叮嘱的来，健健康康的，才能见着盼到来的那天。”

陈又替厉严回答，“他原来是喝的，这不傻了嘛，就喜喝粉了。”

洗手间里的地上湿答答的，脏又臭，陈又跟厉严站在小便池前面，肩并肩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