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恩吃了草莓,拉着何跃想去走走,他总在家待着,人都没
神了。何跃揽着他的肩膀回卧室让他换衣服,把常文恩脱的只剩一条
,离远了
打量,心想胖了吗?好像是胖了一
,他走过去摸了摸常文恩的
,去衣柜里给他挑了套衣服,看他换好了,就带着他
门了。
“尴尬什么啊?”何跃说:“你没错事,你不用尴尬。”
冬天的草莓个一般都很大,余
蜓拿回来的却
小,但是很红,也很甜,常文恩跑过去洗了吃,何跃蹲在地上看猫,猫又“哈”了一
,转
走掉了。
“你有没有钱,借我一吧。”常文恩被甜筒冰的抖了一
,很乖觉地说:“谢谢你。”
那个年常文恩过得很开心,余蜓给他包了个大红包,四
人吃过团年饭,余
蜓说:“你们不要急着回去睡觉,我有一
话想说。”
何跃哎了一声,拉着他往前走,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和常文恩说:“我以后肯定会赚很多钱的,都给你花。”
不了,就是不
了,学费自己想办法,生活费也不给拿,逢年过节不要回家,
去哪里去哪里,常文恩说:“无所谓,早就不让你
了。”
他大一开学之前回家过一次,是常瀚叫他回去的,还是那句话,问他能不能和何跃分开,常文恩说不能,任一盈突然笑着说:“那你爸就不你了。”
他自从自己赚钱了以后,每个月都要给常文恩转过去一些,多的几千,少的时候也要克扣自己一些凑个一千整数,常文恩说:“……交了一学费。”
他起就走,常瀚突然砸了个烟灰缸,任一盈忙着安抚常瀚,常文恩没有回
,心想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回家了。
,可甜了。”
何跃听完了已经愣了,他骂常文恩傻,“不给你钱你不会和我说啊?”
何跃哼了一声,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他说:“借你也行,晚上过来陪我睡一觉吧。”
“常文恩,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再回答一次这个问题,你没钱了,怎么办?”
“我这么值钱的吗?好几千呢。”常文恩咯吱咯吱地咬甜筒外面的脆,“那你等我去找你吧。”
“今年呢,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余
“你爸一直不给你学费吗?”何跃靠了一声,他着常文恩的肩膀让他转过来,“常文恩,是吗?”
两个男孩都严肃起来,余
蜓赶紧摆了摆手,“别那么紧张,就是聊聊天。”
常文恩笑嘻嘻的,把剩的一
甜筒尖
给他吃,“啊,知
了。”
常文恩没说话,又想吃冰激凌了,他去麦当劳打了个甜筒,何跃在一边跟着,结账的时候他从兜里掏钱,只有一张皱巴巴的二十块,拿了店员的找零往外走,何跃问他:“常文恩,我给你的钱呢?”
“你那个卡里有钱啊。”常文恩低甜筒,“我用完了又把赚的钱存
去了,上学期开学我把钱给你了,然后交学费我的钱也不够了,和苏蔷他们借的钱,后来才慢慢还上的。”
何跃家离常文恩的家很近,他怕遇到任一盈或者常瀚,总要回看,何跃问他在看什么呢,常文恩说:“怕碰到我爸,很尴尬。”
“我还存了一。”常文恩说:“没事,开学以后就有钱了。”
“……”何跃说:“那你学期怎么办?还和别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