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是承认了？”

文王弦和武王弦突然齐齐断开，弦断之声回在谷中，听去宛如鸾凤哀鸣。

亢清越的响声回在谷中，就连周围的几个人也觉得心脉一震。在他拼尽全力的一击之，殷啸天的动作迟缓了些许，掌力在距离谢准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停住了，睁睁看着后者的刀由而上刺穿了他的心脏。

“我听说你在先教主面前承认过，说你罪孽深重……我无法代替那一万多枉死的冤魂……但是我……只是我，不恨你了。”他说，“阿青哥哥刚才说过，若是能改过

“我只是讨厌你不肯承认而已……”他转过来，认真地说，“那件事本，我……并不恨你。”

此言一，恐惧和犹疑仿佛一瞬间尽数离他而去，他回刀，着那天问到的招式接二连三向对方袭去。“独孤九剑……不可能，你不会懂那样的武功……”殷啸天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我自是不懂，所以特意请教了懂的人，正是为了这一天……”绣刀行云地使独孤九剑的招式来，“为了破教主你的万象森罗功。”

“我曾经错过很多次……”南说，“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错了……在那之后，结果是好是坏，就但凭天命吧。”

“你……你一直都……你不在乎金银珠宝也不在乎荣华富贵，现在连灭族之仇你也不放在里……”殷啸天问了那个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你这个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南虽受了伤，却依然是要逞这份之快，“在外面可别说你的兰花拂手是我教的。”

而那声音也让于阵中心的谢准在那一刀之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用颤抖的手刀，息着注视着对方倒在地上的尸，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惊魂未定之中，他到有一个人从后抱住了他，那个人抱得很紧，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这次……也没能住你……”受到后怀抱的温度，他紧张的绪渐渐平复了来，“其实那时候……你哪怕不承认，我也不会帮着教主的。”

“你当真不恨我？”南苦笑，“那件事，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只是为了报复那个人，便搭上了一万多条人命……和你的一辈。”

“我想要的……是这世上再无暴戾恣睢之人！”

南脸惨白，嘴角隐有血迹，谢准看在里，知这劲的较量他终究还是输了，看就要解开，他不三七二十一刀向殷啸天袭去。殷啸天武功虽远于他，但方才与南以力对抗耗损不小，再加上无法移动，被他逮住了破绽，锋利的刀攻破防备，在殷啸天上划一血痕。

“在刀剑戟里讨生活的人的痛苦……教主是不是早就忘记了？”

“我知。”南回答，“你的，是断然不会与教主妥协的……你哪怕离开森罗教浪迹江湖，也不会在教主麾效力。”

伴随着话音落，他一刀斩向对方，与此同时，殷啸天终于冲开了，形骤变，一招万象森罗取他脖颈。正在这时，南突然站起，手持那柄玉骨缎面的月笼寒江扇，向着后的玉矶用力一击。

“你刚才……”他以嘲笑对方的方式来缓解心的紧张，“可真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