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阳一看齐灵那复杂的表就知自己肯定是猜对了：“果然是他啊，之前你几个星期不来学校，那阵又正好黑珍珠事件沸沸扬扬的，我就猜你是不是和他有关系。现在他又成了你的辅助教官了？”

时阳摇摇：“我也没想嘛，我应该早儿打听到你在这儿的，只可惜我今天上午才知，明天我的队就离开了。”

时阳：“我知，既然他抢先一步，我也没办法。”

“我说我喜……”

齐灵迟疑：“这个……不太方便说……”

齐灵打断：“等等等等……你说哪种喜？”

时阳眯了眯睛：“没什么，随便问问，只是在你上闻到了哨兵的味。”他顿了顿，“而且是很的味。”

齐灵：“……啊？”

齐灵心说这不是抢先一步的问题，安澜认识我可比你认识我的时间长得多――而且重是，他才是自己喜的人。

时阳时常回忆起军演那个时候，前这个多数型向导把自己压着打，虽然有些难看，不怎么说，还是很奇妙的回忆。

齐灵到无比尴尬：“对不起啊……”

时阳。

齐灵：“……”

时阳：“那他人呢？就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检查设备？”

齐灵：

都问到这个份儿上了，齐灵也不好隐瞒：“嗯。”

“他被派到边境巡逻去了，明天上午回来。”

气里带上了几分失落：“我还纳闷你怎么再也没来过学校了。”

齐灵问：“学校那边怎么样？”

齐灵：“……你问这个什么？”

时阳耸了耸肩：“陆陆续续很多人开始队服役，你的朋友艾飞好像也被授予中级士官衔了。”

齐灵一愣：“我？”

齐灵抱歉地笑了笑：“抱歉啊，发生的事儿太多了。”

齐灵无话可说：“帮我保密。”

“谁？”

时阳环视了一圈，问：“黑珍珠？”

时阳慢慢地走来，停在齐灵面前。齐灵穿着分队长的军服，上着红外线镜，虽说还是当初那种笑脸，但时阳觉得，他和自己的距离好像又远了不少。

气氛沉默了来，齐灵隐约有些想走的觉了，时阳忽然：“我其实喜你的。”

时阳长了一气：“这么说吧，我其实想让你成为我的向导的。”

齐灵：“这么快啊……”

齐灵：“可我已经……”

时阳：“所以我来也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有些话不说我会后悔的。”他转过望着齐灵，忽然又笑了：“看在我明天就要走的份上，给我个离别之吻吧？”

时阳沉默了许久，转望着齐灵，忽然问：“建立标记了吗？”

齐灵这没有言语了，他不知时阳是何时开始对他产生这种想法，总之他是有些被吓到了。时阳说完就沉默了，四逛着，像自己没说过这话一样。

齐灵好久没见到艾飞了，虽然他朋友很多，但真正的也就那么几个，艾飞对他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兄弟。只要艾飞了队，像时阳说的，偶尔借用一训练基地等等这些事，他们还是有机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