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发现自己有四门课都和银洛重合,就都来向他求教。银洛本来就对柯风锦这种类型的人有多一份好gan,加上一直以来的大男zi主义,当然不会拒绝柯风锦来问他课业问题,并且还会耐心解答,久而久之两人自然熟络了起来。
银洛来了之后坐在教室倒数第二排靠门的位置,懒洋洋地枕着书趴在桌zi上。柯风锦jin来之后就自然而然地坐在他的旁边,偏过tou问dao:“今天怎么这么没jing1神?”
“没事,家里chu了些状况。”银洛回应dao,“所以没心思上课,想逃学。”
柯风锦认识银洛这些天,或多或少了解到对方是有一位恋人的,两人现在住在一起,但貌似已经chu1在了分手的边缘。银洛如果当天状态不正常,那么多半是因为这位恋人。
不过别人不主动讲的事qing,柯风锦也不会去追问,银洛这么说她就顺着他的意思dao:“那好,今天逃学吧?”
银洛有些讶异地抬起tou看向柯风锦,轻笑dao:“你说真的?逗我呢吧?”
“没有,”柯风锦认真dao,“我还没试过逃学或者逃课,试一次也ting好的。”
她也没有过银洛这样的朋友。她有的朋友都是柯风家的利益同盟家族中和她年龄相当的小辈,或者是光明神殿里和她一样的准神使或准圣女,但那些人,和银洛都不一样。
她的生命里从未chu现过这样像海上的一阵风一样潇洒无羁、随xing自然的人。那些对于一般人而言很寻常的和朋友吵架、一起zuo坏事、一起分享秘密的ti验,她都没有过。
“可是今天有西时桉的课。”银洛笑着dao,“你不是要去勾引他?”
“你才要去勾引他吧。”柯风锦说着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把刚刚掏chu来的书收回书包里,“每次上他的课时看他的yan神和看别人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银洛不服气,但也跟着开始收拾东西。他今天是真不想上课了。
“我说不上来,”柯风锦想了想,又抱着包看向银洛,“……就是你看着他的时候好像有dian妩媚的gan觉,就像在勾引人,让人来疼你。”
银洛jian决不信,气得简直要把书包扔了。
柯风锦笑了一xia,用手挡了挡,笑dao:“好了,别闹了,我说的玩的。我带你去个地方,一般人可jin不去。你这次不跟我去,xia次可能就没机会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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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课时间后,西时桉满怀期待地去上课了。
在mo法学院里逃个课还是比较正常的事qing,特别是gao级bu的学生,已经有了自己的规划和课业外的事qing,经常不去上课。但是还没人会逃西时桉的课,所以教室里空着的两个位置就格外引人注目。
如果少的是别的人,西时桉也不会在意,但圣玉兰公爵夫人不在了,他就得特别问一句:“少的人去哪了?”
不把西时夫人找chu来,他这课都上不xia去。如果没有银洛,他才不会re心地经常来mo法学院讲课。
在场的人都支支吾吾地说不chu来,连奕华驰都不知dao他洛哥到底跑哪去了——通讯qi关机,联络都联络不上。
西时桉目光在教室转了一圈,发现另一个少的人正好是柯风家刚被安排jin来的那个女儿。他也不知dao两人同时消失是不是巧合,索xing也不用别人查了,自己大步走chu教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