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回答，方棋又继续说，“首先澄清，我并没有在观察你，也不是在试探你的底线。

湛海笑了，把告白的话重复一遍，“我喜你。”

可是，当我主动的时候，你毫无反应，我觉会很不好。”

同样的话听第二遍，方棋脸微微起来。

湛海哑然，“为什么没有实？我也有很多缺。”

这个人真的把他话听完整了吗？

两个人在床上挨得很近，方棋语气也不像平时总带了火药味。他又轻又慢柔柔的说着，像是人间再普通不过的呓语。

别说，让他叫多了，湛海真有养

我会跟你亲近，是因为我想这么，想要了解你。

我的状态跟你不一样，我会把你当成追求对象，会对你产生。你对我的事，我会在各个层面给予反应。

缺？有吗？“总之在我，还有大分看来，你都是很好的人。所以，你给我告白实在太难以置信了，我现在还怀疑你真的说了吗？”

湛海见他失落的模样，有种待动的错觉，只好又一次妥协，“抱可以，别乱蹭。”

如果他有耳朵，现在肯定是耸拉的。

方棋没有得到回答，以为他气自己尔反尔，忙说，“你难受就算了，我也可以找个抱枕。”

你接受不了这种行为吗？认为我是存心招你吗？”

友人对待。我平时对朋友总会大大咧咧，同样的行为在这种框架里大概就算过界了。

那个圈的人我之前接过，却并没有想去观察，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好奇。

“好哒！”总算有了许可，方棋愉悦的过来，像章鱼般把四肢缠在湛海上，心满意足的闭上留声，“哥，晚安！”

湛海不知该肯定还是否定。

“据我对你格的作风的了解，自然不会认为你存心招我。你的行为也并非难以接受，相反，我甚至会享受跟你的亲近。”回答过他的问题，湛海才指症结所在，“但是我清楚，你并不打算跟我更一步的事，所以我在被你碰的时候，还要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你应该明白这是很难耐的觉。

而且你对我的人，还有我的观察，可能大分是因为刚接这个圈，所以于好奇。

湛海僵的，渐渐放松来，“抱歉，我好像误会你了。”

“为什么总是你歉呢？因为我了让你误会的事，你生气是正常的。”方棋自然的替湛海开脱，又替自己解释，“其实呢，我怎么都想不到你会喜我，所以今天仗着你喜我，提了很多过分的要求，变得非常任。可能是没有实吧，你这么好的人…”

“因为你说的太脆了，所以才没有实啊…”方棋小声嘀咕了句，带过这个话题。他睁大睛，犹豫的问，“我睡觉真的需要抱东西，我可以抱你吗？”

难得发现这么好抱的，还香香的。方棋有些遗憾。

但是我现在确实无法给你更多回应，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抱歉。如果你不喜或者认为不到时候，我可以像你说的保持距离。”

他睛亮亮的，湿又温驯，真像是被收服的大型犬。

方棋认真听完他的话，消化了一阵，若有所思的，“你的意思我大概理解了，你并不排斥我抱你或者摸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