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是舒岸送他去银行的,因为腰酸屁
痛的聂总连走路的姿势都一言难尽,更别说自己开车横跨两个区去上班。
一直到周日晚上,24小时舒岸用完了一整盒套。中途除了叫过两次餐之外俩人没在上披过一片布。
“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两天吃清淡。”
以上种种认知,来自于被半迫着在酒店厮混了一整天的聂总。他本来还想问一
舒岸:不是说好了只是睡一夜、延三天?结果想到这
时正
到痛快的地方,挣扎了几秒以后假装忘了。
到最后聂云深有气无力地摊开了四肢:“你他妈公狗腰啊。”
聂云深了一声:“你个孙
太阴了,难怪那么持久。”
舒岸盯着他看了会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脸上连个多余的表
都没有。
酒店窗台是冷的,沾了汗以后会;
聂云深的脸顿时就拉了来,
声
气骂了声“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了。
后扯了床的纸巾来给他一顿
。
沙发倒是很宽大,承住了两个大男人重和冲击竟然都没塌;
舒岸笑眯眯:“我一次卷腹记录是3800个。”
舒岸顺他视线看去,非常准确的猜中了他心思,笑:“6次,我一次用了两个。”
比吃抹净两次更过分的,只能是第三次了。
舒岸把车停在F银行大厦门,聂云深推开车门刚踩
去一只脚,就听到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原来拽着自己是这目的,聂云深稍微放松,伸手去了
自己快要累毙了的大
和腰杆,有
嘴贱地没话找话:“舒总为了个展期也是很卖命啊。”
被了一天一夜的聂总,为了自己的屁
着想,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屈服于舒禽兽的淫威之
,委委屈屈地被抱着睡了。
聂云深在晨的不清醒中被翻了过去,天还没亮,他
齿不清地骂了一句什么,就被突兀一
掐成了可怜兮兮的闷哼。原本就手足酸
不怎么清醒,于是很快被
得更加稀里糊涂。
舒岸笑而不语。
舒岸躺,关灯,伸手一拉把聂云深扯自己怀里。聂云深一瞬间僵
,从牙
里哼哼:“能不要这么霸总吗?老爷们儿睡觉不来这套搂搂抱抱的。”
太累了,先不了。反正都被吃
抹净了,姓舒的还能怎么着?
舒岸:“睡觉还是继续?”
聂云深本来也有昏昏
睡的意思,听了这一句以后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意识往虚浮了走,但是沉
黑甜乡之前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聂总监回看他,贱兮兮地笑了笑:“怎么,怕我不批蓝斯的展期申请啊?”
舒岸摁住他,在黑暗里轻声说:“我兜里还有盒没开封的。”
聂云深:“……”继续你妹!
聂云深珠一转开始嘚瑟:“套
都他妈用完了,够了吧?赶紧纯洁
睡觉,明早起来各上各班,老
还得替你办事儿呢……”
洗手台上的弯龙
不够结实,被聂云深给拧歪了。
舒岸弯了唇角,手上动作没停,给他大概清理
净了以后才像哄小孩那样拍拍聂云深:“累坏了,先睡会儿。”
聂云深沉默一秒:“……于是呢?”
聂云深打个冷战,瞥了一床
已经空了的安全套包装盒,默默思索:12个,我竟然还没被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