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些问题，也许有些过分，你可别介意。”

“不，你别误会，绝不是帮任何人探听什么？我是为自己打听。”

今天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晚。不知怎么的，墨黑的天空让人到在遥远的海上，隐隐的有风暴在形成。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动不安。

黎云安看着他们一起消失，像被注了肾上素一般，周的血急速奔起来。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个好现象。

解意赞同地。

程远与他并肩走着，心里有种已很久没有过的安宁平静。以往，无论他与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心灵深都有着需要刻意去闪避的空虚。现在，他却有一种安定踏实的觉。

解意脸微变，随即恢复常态：“什么想起问这个？帮谁打探呢？”

解意奇怪地看看他，沉了一会儿，他反问：“你觉得呢？”

解意看看前闹哄哄又唱又的一大群人，了。

解意与程远都不想受这些人的挤迫。他们拐个弯，从另一暗角走去。

程远看了他半晌，终于决定破釜沉舟，险中取胜。他说：“我知林思东是为了你才来了个乐大厦工程招标的，其实本来我们基本已达成协议，他准备把大分工程交给我，另外一小分给他集团里的装饰公司。”

程远也开朗地笑起来：“好，我叫你小解吧，到底我痴长几岁。”

“不，我并不是想指责你什么。相反，我非常赞成林思东的这个动作，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因为你值得。”程远赞赏的光毫无保留地盯在他

解意想一想：“那要看问的是什么了？”

解意转笑：“叫我解意吧。不然，你叫我解总，我叫你程总，‘总’过去‘总’过来的，多别扭。”

“你……与林思东之间，到底有没有真？”他忍不住问来。

“当然。”

解意面不改地说：“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不过，事已至此，你想说明什么呢？”

。”

程远思索了一，一时没有吭声。路边偶尔有车驶过，多为档车，声音很小。带的夜终于开始安静来。

半晌，程远才自嘲地说：“我只是忍不住有些好奇。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觉。”

“解总……”他试探着开。

以前，他一定会阻止他们的接。因为如果一旦被多疑好妒的林思东知了，乐大厦的装修工程就泡汤了。可是现在，他实在希望这个工程完，好让解意重新回到他的掌握中，再由他来将解意安排给程远。他的地位毫无疑问地就又保住了。

解意回一笑：“好的。”

信步走远一，人迹渐稀，灯光渐暗，他们深深呼了一没有脂粉气没有芳香剂没有汽油味的相对纯净的空气，这才觉得好过多了。

门仍然是万攒动，女人们在闪烁变换的霓虹灯脸显得更加苍白。仍然有男人不时现，在人群中找着自己中意又付得起价的女人。

“这我相信。”解意着笑。“要让你这样的老江湖好奇，非常不容易。如果我让你有了这样的觉，十分荣幸。”

他希望他们最好彻夜不归，柴烈火，就此燃烧起来。

他们一前一后地去。蒋涟大声在后面叫：“解总，一会儿回来切糕。”

“小解，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是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