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唐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被灰尘nong脏的袖zi。
“要不要里面再加件衣服?池塘里还是ting冷的。”daoju组的人问李导。
“没事,今天温度还可以,穿太多拍chu来的效果不好。”不等李导说话,唐叙便dao。
“那就不加,灯光准备一xia,十分钟后拍。”
唐叙nie着风筝线,“扑通”栽jinshui里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生怕他摔得不够漂亮,李导要反复重拍。
万幸的是,唐叙彻底掉jinshui里后,李导才轻喊了声:“卡。”
没有NG,落shui戏一条过。
一直眯着yan睛在座椅上休息的颜斐抬起tou,朝池塘的方向瞟了一yan,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小zi,shen段还ting利落,像是拍打戏chushen的。
他倒是小看他了。
“第一场第三镜,A!”
所有伺候凌阙的gong人刷刷地跪在龙榻前,大气都不敢chu。
颜斐饰演的梁安背着手站在火盆旁,他阴测测的目光扫了一圈那几个gong人,优mei的粉唇吐chu冰冷的话语。
“每人仗责三十大板,悉数发pei浣衣局。”
“梁总guan饶命,小的知错了。”
“梁总guan饶命啊……”
看着侍卫把求饶的gong人拖xia去,梁安yan睛都没眨一xia。等gong殿清净xia来,他才眯起yan,缓缓走到龙榻前。
“皇上,今天玩得开心吗?”他的脸上明明带着笑,可语气却极为冰冷。
一直把tou埋在被褥里的人肩膀颤了颤,慢慢把被zi掀开,对上梁安的yan睛。
“卡!”
李导皱眉:“唐叙,你yan神不对,不是害怕,而是敬畏。这时的梁安已经手握实权,你只是个傀儡皇帝,一切都要看他的yanse行事。”
唐叙掀开被zi坐起,抱歉dao:“不好意思李导,我ma上调整。”
颜斐的气场太qiang大了,即使缩在被zi里,他也能gan觉到他有如实质的视线落在自己shen上。尤其是掀开被褥的那一刻,对上颜斐责问的yan睛,他心tou顿时慌了一xia,好像自己真的犯xia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演员最忌讳的就是把现实里的qing绪带ru表演中,他狠狠rou了rou自己的额tou,告诫自己要专注。
“别把我当成颜斐。”
正郁闷时,shen旁响起一个声音:“我就是梁安,凌阙对着梁安该是怎么样的,你就怎么样演。”
唐叙抬起tou,就看到颜斐正整理自己的腰带。他垂着yan,没什么表qing,仿佛刚才说那句话的人gen本不是他。
唐叙心中一nuan,gan激地朝颜斐笑了笑:“谢谢,我刚才有dian紧张。”
“你整ti状态还可以,继续保持。”颜斐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yan。
唐叙“嗯”了声,重新躺回去,盖上被zi。
拍第二遍时,他的状态便好很多。中途有一次NG,还是因为颜斐看到他歪了的发冠笑场。
唐叙xia午只有两场戏,跟颜斐在寝殿的对手戏结束后,他便搬了个小板凳,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看颜斐和老戏骨飙戏。
老戏骨演当朝二品大官,他是文臣,作风清gao,看不惯梁安在朝中结党谋私的行径,曾上奏参过他好几本,没想到这些奏本最后都到了梁安手上。
他们演的这一幕,是文臣xia朝后被叫jin议事殿nei,梁安将奏折甩在他面前,冷笑着看他大惊失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