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kou中说chu的。
“上一回,他害的你差dian丢了xing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你觉得──我会救像他这种害过你的人吗?”
秋shui咬了咬唇,急著辩解dao:“事qing不是你想的那样,舒恒他从没有害过我,相反,要不是为我挡xia那一刀,你跟本就连救我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现在不要提过去那些事了好不好,他现在真的伤的很重──”
慕容卿仍是没有要动的迹象,他看著秋shui越发惨白的脸,就觉得心脏好像在滴血,“你为什麽这麽关心他,难dao──你喜huan──”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走到他shen前的秋shui甩了一巴掌。
“如果你还想要喋喋不休的说这些废话的话,就请你ma上chu去,我请你来,是让你替舒恒看伤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慕容卿愣了一愣,突然浅浅而笑,那笑容──很是凄凉,很是惆怅。
他慢慢走到床前,先用手探了探舒恒guntang的额tou,然後吩咐dao:“去,端一盆温shui来。”
“嗯──”秋shui握了握拳tou,应了声後便急著chu去端shui。
慕容卿掀开舒恒虚掩著xiashen的衣摆,也是一惊,看著那片片chu2目惊心的伤kou,心里低念dao:就连以前的秋shui,也不曾受过这麽重的伤呀!
“shui端来了──”秋shui将盆放xia,然後就去到床tou,紧紧的握上了舒恒的手。
这一切,都被慕容卿看在yan里,可他却没再说什麽,将搭在盆边的布巾在温shui中泡了泡,然後便开始chu1理舒恒後xue的伤kou。
只是轻轻的掰开双tui这一简单的动作,就惹的shenxia人一阵乱颤,kou中还不停的叫喊不要不要两个字。
“你an著他一dian,不要让他乱动。”
秋shui知dao慕容卿医术了得,於是dian了diantou,双手轻轻的压向了舒恒的肩tou。
看著秋shuian著自己说的zuo好了,便开始小心的分开tunban,一diandian的ca拭起血迹来。
“这伤,明显是某人故意为之的!”
将周围的血迹清理gan1净时,慕容卿一边观察伤kou的状况一边说dao。
“故意?”
慕容卿dian了diantou,继续解释dao:“这里的裂上比较严重而且极不规则,很明显是某人在极度气愤的qing况xia将扩张的qijuqiang行cha了jin去,才会导致这样的伤kou。”
“你、你在说什麽?”
“你忘了吗?就是你每天所zuo的事qing,只不过你是自愿的,而他──是被qiang迫的。”慕容卿提醒dao。
“娈、娈阁?你是说,楼主让他去了娈阁?”
“如果不是去了那里,应该不会chu现这种程度的裂伤。”
慕容卿说完,便将药瓶打开,用shi指挖chu了一小团白se的透明膏状wu,沿著xuekou的褶皱开始向nei慢慢hua去。
“嗯……痛……别……”舒恒在无意识中开始挣扎,努力扭动著腰肢想要摆脱shenxia那侵rutinei的异wu。
“舒恒──”秋shui使劲压著舒恒的肩膀,“你再忍忍,ma上就好了,上了药就不会再痛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