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舒恒咬牙切齿的骂dao。
寒霄打开那个左xia角的那个小盒zi,将针尖在里面有些粘稠的暗红seyeti中浸了浸,然後chouchu移动到舒恒xiongkou上方的肌肤表面。
“已经警告过你了,在这里逞qiang对你没有一dian好chu1,尤其──是在我面前!”
说完,寒霄眸中仅剩的那dian温存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指尖一紧,毫不犹豫的刺ru了略微泛红的肌肤中。
舒恒肩膀猛的一颤,就紧紧的咬住了唇,才勉qiang没有发chu声音。
寒霄在他扭曲的脸上匆匆的扫了一yan,然後才将刺ru肌肤的银针慢慢的chouchu,然後用带著极细弯钩的针尖挑chu了一dianpi肉,从而达到上se的目的。
时间确实很漫长,那种比割肉还要痛苦万分的疼楚让舒恒恨不得咬she2自尽,刚刚撒好药的伤kou被渗chu的汗shui蛰的生疼,但仍比不上那长针带来的疼痛。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却是gao明。
“唔──”舒恒再也受不了了,低低的呜咽chu声。
寒霄看著他苍白瘦消的面颊,yan底浮chu了一丝赞许,“还真是倔,忍了这麽才chu声,也难怪你那皇帝哥哥拿你没办法,送到了我这儿,本想著牢里的那些酷刑已将你的锐气都磨平了,现在看来,还差了dian儿。”
“再忍忍,ma上就要完成了。”寒霄chouchu银针的那一瞬,红se的yeti将针尖裹的严严实实,可却让人分不清,残留在上面的到底是血ye,还是颜料。
“啊──”舒恒惨呼了一声後,便大张著嘴,却已发不chu声音了。
“好了──”寒霄将看著自己的完mei的杰作,将银针重新cha回了锦盒中,合了盖zi放在床tou。
舒恒的shenzi颤抖了好久,才渐渐的平复xia来,小腹chu1那些白se的粉末起了作用,止住了伤kou的血。
“今晚,你就在我这儿休息吧!记著,三天之nei,伤kou不要沾shui,若是你不听我的话,ying是想要跟我对著gan1也可以,我不介意再在同样的地方再刺一遍。”
“……”
舒恒无力的望著touding的床幔,什麽话也没说。
寒霄最後瞧了他一yan,便推门离开了。
他走後不久,舒恒又休息了好久,才觉得shen上的痛楚有所缓解,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才撑起shenzi,低tou看了看xiongkou那个血红的花ban,五官不由的又凝成了一团。
花ban的中央,是个墨黑se的霄字。
“呵──”他突然笑了一声,不想这种细微的动作,也会牵扯的伤kou一阵chou痛,疼的他又弯xia了腰。
在他凌乱的chuan息间,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舒恒像是受了惊般抬眸,当看到来人是秋shui时,居然长长的舒了kou气。
“你──”秋shui像是见了鬼般,忙跑到舒恒shen前,定定的望著他肩tou那片jiao豔yu滴的花ban,yan里溢chu了恐慌。
“你怎麽来这里了?”舒恒晃了晃脑袋,努力将自己的yan神聚焦在秋shui脸上,“来看我这付丑态吗?你现在看到了──”
“那,那个刺青──”秋shui慌张的将挎在手臂上的竹篮放在地上,双手僵在半空中,显得很犹豫。
经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