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贺沐，傻狗一样咧嘴笑，还想往秋千上蹭。被瞪之后，摸了摸秋千架，笑容都快咧到耳朵了。

贺沐微微一笑：“真乖。”

儿傻就算了，他冷的女儿怎么也拜倒在贺沐的仔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人怎么会不需要朋友呢？一个人……”

“不行。”

“什么书？”

很快，关山河回过味来：“少唬我，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

“不是炮友。”

聊天终结者，冷血冰山，名不虚传，但贺沐越挫越勇也不是假的，他迎难而上：“如果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随叫随到，不需要我就立刻呢？”

两声稚的童音。

“叔叔！”

关山河打断他：“一个人好，安静，简单，不用理烦人的人际关系，想嘛就嘛。”

“打住！你想说什么？”关山河太阳突突的疼，那晚的遭遇一脑涌现来，“炮友吗？”

关山河的脸上闪过一抹震惊：“你――！”

隔天，关山河就现在后院的秋千上。看几kindle，瞟几贺沐，戒备十足。

听上去十分诱人，但……

“胡说，明明很舒服的，你还让我快一。我后背都被你抓……”

“不是恋人，哪怕是朋友也好，别对我这么敌意。”

关山河语气不善：“关你屁事。”

“！我不喜！”

气氛徒然变得紧张，关山河连呼都忘了，生怕听到那两个字。

“是我想靠近你的方式。”

关山河依旧冷冷的：“不需要。”

“你这样，公司会倒闭的。”

好端端的，又表白。

关霜晨笑得没心没肺：“明天见！”

贺沐带小朋友们写完观察日期，让小米带他们去大棚里玩一会儿，兀自朝关山河走来。

“学长，我喜你。”

“哈哈哈，开玩笑。不过――”贺沐来到关山河边，神神秘秘地在他耳边说，“嫣嫣和霜晨这么乖，又这么听我的话，没准我教他们叫我爸爸，他们也原意。”

仿佛是觉得这一波攻击不够，贺沐坏心地说：“你们叫我什么？”

关山河心：脑坏掉了吧？

“闭嘴！”关山河起来，想把kindle这个无遮拦的混嘴里。

“我不需要朋友。”

“叔叔！”

关嫣嫣眨眨，竟也回：“明天见。”

“轮不到你心。”

“学长――”贺沐拖长尾音，似在纠结这话当不当讲，“人是有望的，如果你……”

上方传来重重的叹息声。

“那是什么？”

见他犹豫，贺沐笑起来，带着计划得逞的小得意。

关山河恍然发现，一些事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贺沐笑而不语，拍拍他的肩膀，退到一旁，腰弯到车窗位置，对里面的人摆手：“明天见。”

贺沐意识到自己碰到他的底线，连忙追上去歉：“学长，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我会饭、打扫卫生、带孩，会陪你逛街、看电影，会念书给你听。你想要的我都会，不会的我去学，不需要我的时候，只要一个命令我就

关山河挑望去，夕阳的斜晖打在贺沐脸上，半边明媚，半边阴郁：“你可以试着接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