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问：“你把古月怎么样了？”

他越听越觉得诡异，想起狐族屏障的异样，他的脑海中有一瞬间生一种荒谬的假设。

答案，已然跃然纸上，只差最后一步的印证。

“哈哈，竟然还是为了救我！”战敖大喝一声，“我们本是死敌，他竟然选择救我！”

而他，却在几日之后消失在了落缀山山域，销声匿迹。

生命之火熄灭之前，狐族长老度辛将白狐古月交付给战敖，拜托他照顾遗孤。但却不想，失去桃岕的白止大变，也不知他从何寻来禁忌的咒术，竟然用幻术将整个狐族以及医生世家重塑起来，他抹去白狐古月的记忆，将白狐送幻境之中，保他一世安康。

战敖用砺的声音缓缓地讲述着当年发生的事。

那场杀戮几乎歼灭狐族，甚至于与狐族世代为伴的医生世家也遭受灭之灾，活来的仅仅只有远行归来的白止一人。而狐族，合八个长老以及族长之力才保住了刚刚生来不过三个月的白狐古月。

“那只老狐狸，就是瞧准了我们狼妖知恩图报，一定要让我欠他一个，看吧，我猜的对，过了两千年，他总算让你们来拜托我了。”

小白突然开，“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狐族族长已经不在了？”他几乎无法想象，如果照狼族族长的说辞来看，他们之前见过的那些人或许都已然不在世上，而那些人或许只是一个几乎堪称真实的幻境。

黑无常之前已经听战敖说过一些事，已然知晓了大概的事，自是没有打断他的讲述，而小白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那一年，一名上仙带领众多神兵天将一举攻古殊一族狐族领地，就为了抓捕那只门历劫的，西王母娘娘边的坐骑越洮。

战敖的声音当真好似被沙砾碾压之后才辗转而的，极为难听。“那只白狐睡得香着呢，不用担心。不过等他醒来之后可能有有一阵要闹腾了，毕竟他的经历可不是一般的疼痛啊……即便是我……”

那是一场无力回忆的杀戮，当时跑去狐族与狐族长老展开第一千三百六十五次切磋的狼族族长战敖也因此被殃及池鱼，成为了那批被杀者。

但到底是何人，可以将那幻像得如此真？

他突然停，面对角斗场发了一阵喟叹。“那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我们完全没有一丝的抵抗之力。那个时候，我才发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这种独占一方丰衣足的小妖族不过是苍茫世间的蜉蝣，渺小的不过是沧海一栗。”

像是明白他的想法，战敖：“没错，你想的不错。所有的一切都要从两千年的那个雨夜说起……”

战敖继续：“狐族族长度辛与我是千年的敌手，却未曾想到在最后的那场战役中，统一了战线。哈哈，那个老家伙没想到竟然比我先行一步离开了！”他突然大笑起来，没了之前那种有成竹的气势。

那个上仙一条条的举例越洮所犯之事，大致有两，第一，在历劫期间，与凡人私通，暗生愫，犯天规法令。第二，在历劫之期已满之后未时回到西王母娘娘边，犯了蓬莱仙岛的条令。基于以上两，天帝发号令予以逮捕。

狐族誓死不从，不愿交桃岕让其受罚，奋起反抗，却被那上仙以违抗天帝之罪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