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王雅芝嗤笑了一声，“一个好好的女孩勾引有妇之夫，一个中年男亵玩手的学生……先见了面，离婚才能再议。孟平，你去安排吧。我不是歇斯底里的女人，不会伤害你的小人。多说不宜，我还要上班。”然后便听到很重的关门声。

孟温不敢动弹，浑僵。

“雅芝，不是这样的……”孟平的声音温柔似，“我去支教，本来已经不打算回来了，和那人也断了。现在回来，都是为了温。就算没有别人，这样的日过得也太累了，总有一天会崩坏。借此机会，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我们都退一步吧。”

“不必见他，这件事与他无关。”

“温温，你睡了吗？”王雅芝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嘶哑得可怕。

如果早知这天早晚会到来，他脆就在撞见孟平外遇那天就和妈妈说了。两人早早地把事挑明，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会把他自己也搭了去，让母亲每一声指责都重重砸在他的心上。

“我知你辛苦。”孟平说。

在学校一整天都昏昏碌碌，终于撑到了晚上，晚上回到家，孟平不在，王雅芝也没有回来，但他已经不想再去打电话确认了。

孟温觉得浑发凉，他蹑手蹑脚地起，站在卧室的门前，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孟温已经得不行了。他虚脱似的蹲坐到了地上，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我最好的年华都给他了，这个时候他想丢我？门儿都没有！他算什么，不认识我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大学老师，什么都没有！他的那个公司，早期的时候不也都是托我父亲找的关系，才慢慢壮大起来的？他非要离婚，我就让他什么都没有！”

他很早就睡了，他已经太累了。

王雅芝提了声音，“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我要让他们都不好过！这个大骗，骗我，这些年来都在骗我……温温，你答应我，温温……”

顿了顿，又听王雅芝接着说：“好你个孟平，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好一招金蝉脱壳！假借支教的名义骗我说不回来了，我和你离婚，让别人觉得好像是我辜负了你。然后你再回来，和你的小人恩恩？”

“我真是低估你了，我在你心中就是个蠢女人吗？”

“温温，你爸爸不让我见她……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这么欺负我？我去他的学习找了，大半夜一直在找……他倒是把小人藏得很好啊！”王雅芝哭了起来，孟温终于知为什么她的嗓这么哑了。

凌晨两三的时候，他的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孟温本来就睡得不实，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来。

“听说那个人是你的学生？”王雅芝突然说，声音冰冷彻骨，“你倒真得去手。不过她已经成年了，就该为她的行为负责。我想要和她见见面，我们三个坐来好好谈谈，然后再说。”

要洗衣收拾衣服。我也很累，但是为了温温，为了这个家，我不都忍来了吗？”

“结果你是这么对我，这么骗我……孟平，我恨，我恨啊！”王雅芝的声音哽咽了，“要不是这次你去支教回来持离婚，我找人查了一查，不会知你已经骗了我这么久。孟平，你于心何忍啊？”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