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顿住，想起先前那一茬，这才：“你们俩上没上过我哪儿知，就算你跟我破了，那我不也一样吗？”他说到这忍不住发散，又嘀咕：“男才遭人嫌弃呢。”

我亲？他跟我一块过日了还是他跟我上床了？”

“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接我的那天打算接他？”杨炯看着他问：“后来怎么没接呢？”

傅惟演还在琢磨事，听到这忍不住看他一：“我让你不满足了？”说完顿了：“最近是少了，回去就交公粮。”

“最初是误会，家属投诉医疗事故。后来掰扯明白了又投诉我是男医生，给那个女患者指诊……有些事没办法，他要是找事，你不让他了这恶气，事只会发酵到更大。但是医院想往我们科室增加女医生是真的，上个月加过两个，”傅惟演轻轻叹气：“其中一个是从别挖的，手术的很漂亮，现在跟我一块竞争副主任……我们这个科室刚分来，相对工作轻松很多，但是没有大手术挣钱也少，行政方面要是去了，以后不给大手术和门诊的机会，不知要再熬多久才能。”

杨炯没想过这些，这会儿虽然寥寥几句，也知了傅惟演的难办。医生光技术过不行。很多人最后吃的是名声，救过的人多了，本事传去了，以后才能吃得开。可是现在傅惟演年纪轻资历浅，别人要是压他一，不给表现的机会，那也只能慢慢熬。

“我结婚的原因跟你说过，的确是因为想要个家，回家能够有个人说说话，个饭汤。但是我之前工作忙，没有时间去认识别人，更别提从无到有的一一接了解。韩韬回来的时候我考虑过他，也只是因为条件合适，熟悉，省心。”

杨炯心念微动，诧异：“他们为什么骂你？”

“后悔什么？”傅惟演无奈：“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他都回来很长时间了。我要想利用他的关系嘛要折腾这一遭。”

傅惟演却伸手把他的脸转回来，俩人对视了一会儿，他才叹气：“那天我不是陪他吃饭，是请别人的时候他自己过来的。”他说完顿了顿，诚恳：“最近工作是有烦心是真的，周六那场手术了一个小时，了手术台却被另一个病人家属骂了足足一午……”

杨炯没想到话题跑偏，有些尴尬，忙扭看了远的航班信息。

“……”傅惟演叹了气，在原地沉默很久，才：“既然说到这了，那我就跟你解释清楚。”

“他已经坐了江志宏的车走了。”

他说到这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后来没复合，是因为我发现他这个人还是没变，对于别人的好来者不拒，之前我对江志宏没什么在意，因为韩韬边比他优秀又殷勤的人很多，李志宏王志宏能排长队，他实在算不上号。我因为我爸的事，格外厌恶韩韬这一套，所以就打消复合的念了。后来才遇到了你。除此之外还有一，他要开医院，虽然我之前有过这个想法，

“那你一定很恨江志宏吧。”

杨炯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要是你跟韩韬在一块了，要么一块办医院自己当老板，要么在现在这个地方，有个能耐的亲家撑腰，也没人敢为难你。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跟我在一块了，一开始只是形婚而已，你就不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