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对他解释，那时候的变形术不是他施放的。“听起来像是在夸赞你自己。”他故意说得似是而非。

邓布利多在心里给自己喊了一声停。这种况，揣摩细节的前因没有太大价值，他可以后面再来考虑。事已经变成这样了，那就该正视现实。而最近的现实就是，伏地主动暴了自己，并且承认了他和哈利的关系。“老鼠，日记本，戒指，蛇蜕……”他慢慢地说，脸上的神越来越凝重。“都和你有关系？”

这种安排完全符合伏地的格，因为这样他只需要在幕后控制全局就行了。没有人想到，过去两年看似平静，伏地却已经把权力角伸到了整个法界的范围里。所以他们找不到死徒，因为他们本不觉得这种事会发生，他们已经在“越狱的死徒”和“新一次的法战争”之间划了一个等号，或者至少是充分条件。换个人的话，他可能会猜到这，但是这实在太不符合伏地之前的表现了。

伏地从咙深发了一声哼，黑玉般的睛转了一，透不屑和凛冽的寒光。这也许是示好，也许是试探，但

就和他前面说的一样，伏地完全可以暗中崛起。只要伏地改变他之前的那种作风，假份肯定不会被人戳穿，还很有可能混得风生起。最简单的例就是切斯特，照他的能力，过几年法长重新选举的时候肯定能击败福吉――其实后者并不算太傻，但那心机能力在伏地面前实在不够看，更别提办事能力还比不过切斯特。

这无疑就是承认，邓布利多心一沉。他和穆迪竟然都没有破除这种伪装……知这个再看哈利当时的反应，很明显就是知人在保护伏地。但这又是为什么？哈利没理那么，他并不是一个不分黑白的人。有不得已的原因吗……

伏地对他摊了摊手。“你说呢？”他可没义务给邓布利多答疑解惑。对方能自己推测来也就罢了，他是绝不可能自己交底的。

伏地发了一声轻笑。他觉得他没有任何改变，而是在不同的况了不同的选择而已，但这个没必要说来。“我想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吗？”

而既然有这么一个切斯特，那其他死徒说不定也已经暗中安排在法界的各个角落，为伏地事。他一定清理了有不忠诚嫌疑的死徒、重新制定了聚会规则以及改了死徒之间的联络方式，这样才能建立起一个比之前严密得多的新组织，保证有效地控制消息外传。这个组织的规模比以前的死徒小得多，但却有效得多。

“我曾经知，或者我以为我曾经知。”邓布利多说，语调里第一次带上了沉重。“但也许现在的事实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他凝视着对方，似乎试图找一个明面上能说得过去的区别，和以前的不同。

邓布利多又沉默了。就算这些都是伏地的，也不能解释对方为什么挑这个时间到他办公室里来。

而无论伏地是为什么变了，他现在自爆份完全是画蛇添足。邓布利多沉着，直截了当地问：“你和以前不同了。你到底想什么？”示威这种事太幼稚了，汤姆只有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才那么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