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弹他的脑袋：“我说你还真跟瘾来了。看见了就行了，回律所。”

“他哪里敢说有律师来过，”苏昭说：“说了他自己也脱不了系，会说的不是他，倒有可能是那位郁郁不得志又无遮拦的大妈。”

“谁啊？”

“那阿姨？”

半刻钟后尹维气如雷现在门，一见苏昭两簌簌差要跪。

“老科长？”沈文素问。

有位女嗤嗤冷笑，刻薄：“是啊，还是走吧，人家是大科长了，一句别人十句。”

“今天的事他不会说去吧？”

苏昭沈文素回一看，发现财务科的新科长面铁青地站在门。苏昭耸耸肩，而过时地朝那科长毫不示弱一笑。

沈文素背上汗直竖，躲在卫生间给尹维打电话：“你又溜哪儿去了？不要命啦！？快回来！”

沈文素一坐在车上就问：“你那边况怎么样？”

……

苏昭问：“退了多久了？”

阿姨吓一，回：“哎哟！我说你这个人怎么站在背后吓人啊？！”

“我们现在怎么办？”

“真的！”短发姑娘很激动：“迫人家男孩，结果让人给告了。”

谁说的？”有个小伙嘴：“是在夜总会开房时让人给逮了。”

“不用担心她，”苏昭说：“有些人牢话太多，别人反而不当回事。所以领袖的话要听啊，牢太盛防断，风长于放量。”

“夜总会？不对，是××大酒店。”

沈文素垮了脸。

那阿姨想也不想继续说：“要不是老科长走了那轮到他？这才当了几天啊，就不得了了；谁知他怎么当上的，要说资历哪个不如他？”

“七月底退的，两个月不到。”

“哎呀呀，”苏昭慨：“晚上足足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鬼敲门，谁知他是日行生。”

苏昭哼哼冷笑，坐来一言不发地办公。

“不好意思，”苏昭微笑：“老科长退休多久了？”

阿姨刚想开却猛然住了嘴，坐回办公桌边，一群人也立刻散了。

“嗯～～”苏昭微笑：“现在么，找个局外人啊……哎？”他猛一个急刹车，沈文素几乎没贴到玻璃上。

到了律所，尹维不在，考试资料在。

“我怎么找他？”

苏昭说：“没谈拢，前五分钟他想揍我，后五分钟我想揍他。这人在局中，基本没戏。”

沈文素问：“要我跟着吗？”

“规划局的赵志平局长喽。”苏昭趴在方向盘上笑眯眯：“这老真聪明，大张旗鼓，公然视察，谁也抓不到他小辫。”

沈文素仰天长叹：镇越师兄，你可以放心地去死了……

苏昭看表

沈文素望着她。

“对，”阿姨说：“刚退休，回乡老家了。”

沈文素顺着他的视线看，只见公司门停着几辆车，来不少人，领的年纪颇大，正目不斜视往里走。

“这个……他老家好像在浙江乡，其他的我也不清楚。”阿姨很戒备地看着苏昭，苏昭笑笑不问了。

那心人边喝边说：“我看你求职希望不大，科长要求比较。”

“瞎说！”又有个短发姑娘凑上来：“要是夜总会倒好了，是同恋酒吧。”

“真的？！”那几个人笑得暧昧。